锺郁被这眼神勾起了上次的不好回忆,立即小步往後一退,朝两边看了看,准备逃跑的路线。
秦铎看着他的动作,目光微黯,开口说:
「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你给我打的那笔钱我已经收到了,剩下的你不用再给我了,小郁,我後悔了,我想问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吗……」
他的话还没落完,背後响起时曜的声音:「老婆!」
锺郁不知道时曜又是从哪里学到了这个词,旁边路人转头,或好奇或打量或调侃的目光几乎要把他融化,但是在秦铎面前,他还是佯装镇定冷酷:
「不可能了,秦铎。」
此时时曜也到了跟前,他看到面前的人是秦铎,面色一冷,将锺郁护在了身後,毫不客气地冲秦铎道:
「你又来做什麽。」
秦铎看着锺郁没有说话。
见三人要成为焦点,锺郁拽了拽时曜:「我们回家。」
听到回家两个字,时曜神情微缓,他警告地盯了秦铎几眼,然後乖乖地跟在锺郁後面走了。
秦铎始终目送着锺郁的背影离开。
而锺郁从始自终没有回头。
回去路上,锺郁问时曜「老婆」这个称呼究竟是怎麽回事,时曜得意洋洋说是他同学告诉他的。
「等等,你的同学怎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为什麽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知道。」
「为什麽所有人都会知道?」
「我告诉他们的。」
「……你晚上不许吃饭!」
「老婆我错了。」
「谁是你老婆!……」
当天晚上,正好是锺郁的发。情期,某个没有吃饭的人咬着锺郁的後脖颈狠狠用。力标记,将他全身都覆盖上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等到结束,锺郁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指向时曜,眼尾被熏得潮红一片,眼眶里还泛着水光,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咬着牙有气无力地骂道:
「你是狗吗?!」
时曜心满意足地看着底下的人再次烙上的标记,他俯下身子含住锺郁指尖,回答说:
「嗯。」
「我就是你的狗。」
「我爱你,锺郁。」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