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她身上的那件泳衣已经完全被戚恪剥除,对方的那只手也完全掌控覆盖了她的身躯。
戚恪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在乔凛虚的脊背处轻轻拂,「乖,放松一点。」
「戚丶戚恪……」乔凛虚的说话声变得断断续续,她脑子里除了戚恪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什麽话来。
浴室里的水声足足响了半小时,两人再从浴室出来也是半小时之後。
乔凛虚整个人裹了一张厚厚的浴巾像只蝉蛹一样被戚恪打横抱在怀里,戚恪身上的泳衣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浴袍。
戚恪将人放回到床上,掀开裹在对方身上的浴巾,她这才看清楚她方才觉得奇怪的红痕。
泳衣湿掉後长时间勒在皮肤上,便形成了这种泛着粉红的痕迹。
胸口丶腋下丶大腿丶後背,乔凛虚身上的红色痕迹好像遍布了全身。戚恪伸出手指按压上大腿上的红痕,轻声问道:「疼吗?」
乔凛虚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但她知道这绝不是「疼痛」。所以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喑哑,「不疼。」
戚恪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突然手掌忽然抓住了对方的大腿,整个人也欺身上前,湿润又滚烫的吻落在了那处红痕上。
可对方仿佛觉得亲吻舔舐还不够,直接张嘴咬上了那处滑嫩的肌肤。
一吻毕,戚恪撑起身体,看向了自己咬出的那处咬痕。
又问道:「疼吗?」
乔凛虚那双浅淡的眼眸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泪眼朦胧欲说还休。她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摇摇头。
其实她是疼的。
可她却希望,这一刻的疼痛能变得永恒。
第030章秘密
秘密
房间里灯光全都关闭着,唯有卧室床头的那盏小灯昏沉地亮着,勉强照亮了房间里的情形。
疲惫的乔凛虚早已沉沉睡去,而原本应该睡在她旁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戚恪站在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阳台外是漆黑一片的天幕,看不见一颗星星,唯有一轮即将圆满的皎月挂在空中,洒下一片光华。
点燃的女士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薄荷味,这足以让戚恪迷失的大脑恢复理智。
披散在背後的长卷发被微风吹散了上面带着的一丝水汽,随後戚恪伸手利落地将那头长发挽成了一坨绑在脑後,怵灭了手里并未烧完的烟後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和古一瑾的对话框。
【戚恪:有空吗?】
对面回复的很快。
【古一瑾:江丛刚睡着,什麽事?】
【戚恪:出来t喝一杯。】
【古一瑾:你还有精力出来喝酒?】
【戚恪:别废话,休息区,速来。】
发完最後一条消息,戚恪将手机随手往兜里一揣,然後才回到卧室里穿上了她带来的乾净的衣物,随後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古一瑾大概是比戚恪先到休息区,这会儿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脸上常年戴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此刻并没有戴着,所以她并没有及时发现戚恪的到来。
戚恪伸出脚踢了踢对方,然後才坐到了古一瑾旁边。
「你想说点什麽啊?大晚上让我出来喝酒。」古一瑾语气有些抱怨,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替戚恪倒了一杯,她自己的那杯则没有倒多少。
戚恪没有回答古一瑾的话,只是闷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古一瑾大概是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不对,立马收起了自己懒散的状态,撩开遮挡视线的刘海,看向了戚恪,「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已经做完了啊,你怎麽还这副模样?」
戚恪冷冷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古一瑾微微皱起了眉头,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说实话,戚恪,我好奇很久了。你说你也不是不喜欢她,所以为什麽这麽多年既不将她赶走,又不将她好好留下呢?」
「你身边来来往往那麽多人,乔凛虚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只有这次,只有这次涉及到了结婚,所以她才主动选择和你断了。」古一瑾的手指缠绕着垂在脸侧的一缕发丝,脸上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而且你所接触过的那些人,她们身上或多或少也能看见一些属於乔凛虚的影子吧,你这又是什麽意思呢?人都还好好待在你身边呢,你就想着要找替身了?」
「你别不承认啊,我和井仪还拿着那些人的照片好好研究过呢。」
「她们像的不是乔凛虚。」戚恪冷冷吐出几个字。
古一瑾绕着头发的动作一顿,一脸诧异地看向戚恪,「乔凛虚也是替身的一员?!」
「不是。」戚恪摇摇头。
乔凛虚不是谁的替身,她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古一瑾舔了舔乾涩的嘴唇,「那你现在到底是什麽意思?」
戚恪叹了口气,闭了闭眼,脸上是少见的落寞和痛苦,她的痛苦来源於自己内心深处最肮脏最底层的秘密,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和她最亲近的朋友们。
古一瑾见状,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如果是无法解决的问题,那就先丢在那儿吧,总之现在最要紧的也不是它。」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还想和乔凛虚住一起吗?」
戚恪抬起头看向她,目光坚定又势在必得,「她只能和我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