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森然。
靳誉蓁努力回想,她见了靳炳以後说了什麽?又是怎麽回家的?又是怎麽上船的?
想不起来。
而所有人,都默认她害了靳炳,靳宏靳恪看到她就目光躲闪。
她不在乎。
她只是担心。
难道真是她做的?
如果是的话,为什麽记不得了?
脑中的声音,收到的信,又是怎麽回事?
她需要弄清楚。
祖母来看她时,担忧不已,问道:「醒了还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生病晕船了?」
她知道祖母对她有求必应,於是眼神坚定地道:「祖母,我想回……」仰光。
回去查清楚。
可话到嘴边,不受控制变成:「我想回…洮州。」
祖母怜惜地抱住她:「我们蓁蓁受委屈了。回,回洮州。」
靳誉蓁的意识又是一片混沌,再说不出话来,只能靠住祖母,闭上眼睛。
回到洮州,靳炳成了靳家的不可说。
她知道原因,因为大家都以为是她做的,有些人害怕她,有些人要保护她,就成了这种局面。
搬进大宅後,仰光的事告一段落,靳誉蓁心里那点不甘隐有平息之意。
她才十四岁,还有大好人生,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况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就在她准备接受这些时,逗留矿场的三叔联系了她。
尽管三叔不是祖母的亲生孩子,但毕竟都姓靳,她出於礼貌还是回了三叔的信息。
得到回信,三叔打电话过来。
「家里还好吗?」
靳誉蓁公式化回答:「都好。」
「岁岁好吗?」
「很好。」
「那就好,我很担心她们。」
「婶母请了早教老师,岁岁学的很好。」
话锋一转,「蓁蓁啊,我看到你藏在屋里的刀了,血都干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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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早知道不来了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你再找她?」◎
到家门口,付皎迷迷蒙蒙下了车,觉得有些饿,提议道:「找地方吃个饭去?」
靳誉蓁把她的背垫收好,点点头。
家里没请人,她自己不大想下厨,付皎更是远庖厨,叫外卖还得等。
去到一家私人菜馆,老板眼熟她,赠了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