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姜子期反应过来，一下子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套在了苏小小的身上。
苏小小裹着姜子期的衣服，还是冷。
“老张，老张，我衣服呢？！”
张法医从门口进来，把法医室的门反锁上，从后面小屋里抱出一堆衣服。
“给，都在这，快穿上，我刚才在门外望风，确认他们走远了才回来。”
苏小小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这才觉得缓了过来。
小余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苏小小的脸，咦，没有刚才凉了。
“师姐，你没死，太好了。”
他扑上来就要抱苏小小，被苏小小推开了，还给了他一个白眼。
刚才抱他，是因为太冷了，取个暖而已，现在已经没这个需要了。
“师姐，你刚才为什么要装死？”
确认苏小小还活着，小余的心情瞬间好了，只是脑子还有点懵。
“确认了，这个是假的？”姜子期开口。
“嗯。”苏小小点头，“他是假的。”
“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呢。”姜子期心有余悸。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真的假的？”小余在边上着急，怎么姜子期知道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刚才那个殷教授是假的，他其实是周六，殷教授早就被换掉了。”姜子期解释。
“什么？！刚才那个殷教授是假的。”小余瞪大了眼睛，他看看苏小小，又看看姜子期，“你们都知道，为什么瞒着我？！”
“也不是知道，只是有点怀疑，现在确认了而已。”
“那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还要假死？”
“现在不能抓，我们还没有发现他全部的计划，还有些人没抓到，要让他主动帮我们找出来。”苏小小耐心解释。
“他怎么会帮我们？”
“会的，他既然要真正取代殷教授，就要跟以前的事情做个切割，这些人对他来说没用了，正好可以成为他的垫脚石，而且还可以用他们来指证周六。”
“原来是这样，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小余好奇。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其实是从她和姜子期第一次去殷教授家开始的。
那一次她只是觉得殷教授家干净的有些过分了，刚开始以为是洁癖。
等第二次他们请殷教授去协助调查，她和姜子期偷偷溜进别墅查看。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们在地下室发现了很多东西，照片，报纸，脸上打叉的记号。
就是因为发现的东西太多了，她才有了疑心，就好像有人故意把证据堆在了他们面前。
不是确认殷教授是幕后之人的证据，而是确认他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