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个可疑的救助资金，还有他对闻墨的分析，你没觉得他一直在把我们的视线往闻墨身上引吗，闻墨的双重人格也是他提出来的。
这样如果暗夜行者就是闻墨本人的话，那么复仇者联盟里的暗夜就也可能是闻墨。
而且，那天我跟他提了微信群的事，他曾经说过如果我不能进去，他来想办法，你说，如果这些跟他没关系，他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想想，自从有他介入之后，很多事情都变得顺利起来。
跟他见过面的第二天，我就收到史红霞的通知，说可以进群只要接受考验。
我以为会是个很有难度的考验，结果只是玩了一盘剧本杀，找了个受害者家属去辨认我的身份，然后我就顺利的进了微信群。
不仅顺利进了群，还结识了一位盟友，等于我们有了内应。
这样他们再有什么行动，我们就可以提前收到风声。
可如果殷教授真的有问题”
苏小小停顿下来，望向齐磊，齐磊思索了一下。
“如果殷教授真的有问题，那么麻烦就大了，他是我们的顾问，有了这层身份，我们讨论案情不会避开他，甚至会向他请教。
而他就可以提前预知我们的计划，做出针对我们的安排。
如果殷教授真的有问题，就还有一种可能。
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还让你加入微信群，还故意找林怀玉去辨认你的身份，这很可能是针对你故意设的一个局。
目的应该就是让你结识林怀玉，让林怀玉成为我们的盟友。
你刚加入他们，连正式见面都没有，如果他们直接透露消息给你，那就太明显了。
但是有了林怀玉之后，他们就可以通过林怀玉透露假消息给我们，也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
而林怀玉的身份偏偏是真的，又有在警校的经历，我们根本没办法查实，卧底这个身份不会有档案记录。
不过，没事，我为怕万一，已经让李颜和卢成去查林怀玉当年的情况了，算算时间，他们也应该回来了。
看看他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正说着，齐磊的手机响了，是李颜他们打过来的。
果然，他们那边也有了发现。
他们去了林怀玉当时就读的警校，学校的档案里记载的并不详细，只是一笔带过，是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的。
因为是六七年前的事情，很多人并不知情，后来找到了原来负责调查这件事情的老师，才从他嘴里知道了实情。
其实林怀玉在警校刚开始表现挺好的，辅导员还很看好她，认为她是好苗子。
要不是她的舍友发现了不对，大家还都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