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上的手机,把电话拨给傅景深。
她倒是很想知道,傅景深凭什么限制她出门,他是她的谁,凭什么干涉她的人身自由?
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很快响起。
紧接着,机械的女声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
林夏气愤的拿开手机,傅景深他居然敢拒接她的电话。
她不甘心,接着打。
一通,两通,三通……
最后电话的那头直接关机。
林夏气的直跺脚,在房间里前后来回走动,最后她气愤的将手机直接用力扔到了床上。
捂着脸,蹲下身子,哭出了声。
她委屈的要命,她就知道傅景深本质里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混蛋,他居然敢这样对她!
……
一上午的时间,林夏再没下楼。
她躺在床上,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发着呆。
眼泪不自觉顺着眼尾流了出来,落到了枕头边,濡湿一片。
中午,佣人主动将丰盛的午餐端到了房间里。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林夏却没有太多的食欲。
可这次,她再也不能玩绝食的把戏。
孩子,她可怜的孩子。
她不能饿着他。
鼻头一酸,她端起碗,一边落着泪,一边将大口的饭菜往嘴里塞。
食不知味,很快嘴里的东西塞的让她恶心反胃。
她呕吐着,快步走到卫生间。
嘴里包的太多太满,蹲在马桶边一顿狂吐。
佣人跟了上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佣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最小的女儿也跟林夏一般大。
看着林夏这模样,心里也很心疼。
她在很多人家做过保姆,像林夏这样没有架子,不挑剔的女主人是她未曾遇到过的。
不明白先生和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为了林夏好,佣人还是善意的开口劝说。
“夫人,您别跟先生怄气,自已的身体最重要,任何时候,都不要因为别人给自已寻烦恼。”
林夏呕的眼睛都泛出了生理性眼泪。
佣人的话很贴心,也很在理。
她想起了自已的母亲,她很想她,她骗她说自已又回了江市,现在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母亲在视频里笑的慈祥的脸她依旧记得,“回江市好啊,妈还舍不得你去那么远的国外。”
心中一阵酸楚,她拿着佣人递过来的湿巾擦净嘴唇。
转过身,抱着和自已母亲年纪一般大的佣人哭的稀里哗啦。
大概是受到了林夏情感的感染,佣人像对待自已的女儿般,轻拍着她的背。
“别哭了好孩子,有事就跟我说,别把自已闷在房间里,我虽然只是个佣人,帮不上忙,但你跟我说我就会听着,心里的苦啊,说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女人啊,怀孕一定要注意,不然要是烙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听着佣人的话,林夏靠着佣人的肩膀,悲痛的情绪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这天晚上,傅景深依旧没有回来。
佣人的劝导起了不小的作用,她洗漱完,就安心的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刚躺下身,忽的,只觉得小腹一阵胀痛,接着身下像是有湿滑渗出。
她慌张的坐起身,脱下裤子查看,白色的内衣上,渗出星星点点的血渍。
林夏瞪大了眼,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
大声叫唤楼下的佣人,“阿姨,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