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
“不难受。”
“真的吗?”
“嗯。”孟汀羽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真的没事。”
“难受的话跟我说,知道吗?”
“知道了,陆先生。”她撅了一下樱唇,嗓音软软柔柔的,听起来有点撒娇的感觉。
孟汀羽嘴上说着没事,奈何第二天去律所上班,上到下午整个人就开始飘。
***
翌日。
下午,五点。
陆随舟来接老婆下班,看到老婆红晕的脸,陆随舟感觉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老婆的额头,感觉有点烫手。
“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
上了一下午的班,加上发烧了,孟汀羽的喉咙很嘶哑。
孟汀羽第一次在陆随舟面前撒娇,伸手抱住陆随舟,“难受~”
“走,我们去医院。”
陆随舟赶紧带着老婆去了医院,到医院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39。8摄氏度。
医生见她烧的这么高,赶紧给她输液。
孟汀羽的血管很细,新来的实习护士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扎到血管里。
陆随舟心疼的不行,差点就要骂人了。
烧的迷迷糊糊的孟汀羽靠在陆随舟的怀里,怕冷的孟汀羽紧紧的贴着陆随舟。
陆随舟见状脱下自已的西装外套,披在自已老婆身上。
输完液时,孟汀羽还没有完全退烧。
陆随舟问了医生,确定没事后,才抱着老婆离开医院,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放老婆进去。
回到家,陆随舟按照医生的吩咐给老婆喂药。
“老婆,我们把药吃了。”
“嗯。”孟汀羽的脸还是有点红。
陆随舟扶起孟汀羽,让孟汀羽靠在他的怀里,将药喂到孟汀羽的嘴里。
陆随舟小心翼翼的将水喂到老婆嘴边,“喝口水。”
孟汀羽喝了一口水,将嘴里面的药咽下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随舟一晚上没睡,一直守着自已老婆,就像那晚老婆守着发烧的他一般。
怕老婆睡的不舒服,陆随舟取下老婆手腕上戴着的手表,看到老婆手背上的针孔,陆随舟的心里还是被刺疼。
每隔一个小时后,给老婆量一次体温,直到老婆的体温彻底降下去,压在陆随舟心口的石头才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