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叶稚也赶到了,他将薛元拽到跟前紧张的问道:“有没有受伤?他们是什么人?”
而此时的薛元已经被吓懵了,他今天只是照常出门。
谁知刚打开门就有一群人突然冲进来,说他故意拖欠租金,又指着卧病在床的张爷爷说这屋里有将死之人。
他们这院子还要卖给别人的,死哪都不能死这儿,所以今天要将他们赶出去。
薛元只是争辩了几句,谁知这群人直接冲进去又打又砸的。
再如何能自力更生,薛元也还是个孩子,面对这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被吓得六神无主。
就在他绝望无措时,林晋逐和叶稚出现了!
“叶大哥!我我没事。对了!张爷爷,张爷爷还在里面!”
屋里的嘈杂声已经停止,两名拿着棍子的人出来,加上外面的一共六名男子。
王二叔扶着颤颤巍巍的张爷爷从里面出来,他的额头和嘴角都出现了伤痕应该是阻拦时被伤到的。
林晋逐那一脚用了全部力气,打得那几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他们人多占了优势,真动起手来林晋逐一个人难以对付,更何况身后是怀着身孕的叶稚。
“打哪儿来的狗多管什么闲事!”被踢的人此刻已经缓过神来,只是腰疼得还直不起来,只能靠旁人搀扶着。
“实相的我劝你们赶紧滚,挡了我们东家要办的事,有你们好果子吃!”为首的打手看着眼前高大的陌生男子恶狠狠问道。
“你们东家?哪里的东家可以私闯民宅,目无王法吗?”林晋逐虽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东家是谁,但是敢在平良县如此嚣张做派的人家他倒是有所耳闻。
“狗屁!你也不打听清楚就敢逞英雄,告诉你这座宅子就是咱们东家的,你身后这个毛头小子,敢欠租金还把这老不死的藏在这里。现在我们东家要收回这宅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胡说,当初我们已经付了半年租金给你们,这半年期限未到你凭什么污蔑我们没给钱!”薛元之前已经跟他们解释过,甚至要去拿当时签了字的契书,谁知他们根本不听,上来就是砸。
这明显就是故意找茬,可是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人,即便过去那么艰难都没有偷过一根针一根线。
连招惹了谁他都不知道。
“我们东家现在就是要收回宅子,不租了。立刻马上!你们又能怎样!”
直到这时他们也明白了拖欠租金其实只是他们的借口。
“即便你们东家要收回宅子那也得提前告知,再说签约的时间没到你们单方要解除契约也该是你们赔偿。
而且你们上来就二话不说一通乱砸。这些损失都该由你们东家来承担,还有违约金医药费,也要算清楚!”
普通百姓遇到这种事估计也是有说不清,有的选择忍气吞声,也有的报官然而结果还是一样,甚至还会被官府责罚。
上一任县令便惯于敛这不义之财,官商相护。谁给的银子多送的礼厚,谁就是胜利的一方。
而那些无权无势的普通老百姓只能吃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