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维持着原姿势。
thewayyoupyforatyourshow
(你华装登场,独为我而唱)
andallthewaysigottoknow
(我一睹难忘)
……
阮季星刚刚没有得到回复的问题,在这一刻,答案自动地浮现在心头。
她不免怀疑,他这些暧昧的,似别有心思的举动,只是今天特定环境的产物。
如果像之前一样,直接点破,他会不加犹豫地否认掉。
不是认为自己不值得被喜欢,或是害怕,而是心知肚明,以他的性子,他没那么容易向人完全敞开心扉。
她没有感情经验,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便像下暴雨时,翕动不了羽翼的幼鸟,栖在陌生的枝桠下,耐心等待。
反正,天终究会放晴的。
直到这一场硝烟与炫光构成的盛宴落幕。
像电影里那幕经典画面,gatsby举杯,背后繁华似梦境般绚烂,转瞬梦醒,跌落凡尘,了无踪迹。
太繁盛的东西的尾调,似乎总有几分悲凉。
阮季星咳了咳,手轻轻动了下,他也没强留,让她收回去了。
她拽着挎包的细带,“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同事告诉我的。”
“噢。”她没话找话,“他人还挺好的哈。”
沈轲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他没说的是,问在游乐园已经工作几年的同事,有没有什么适合两个人观看烟花的冷门位置,对方告知于他,接着又问,是不是带女朋友去。
他没有否认。
“我们快下去吧,免得他们谢晓羽他们找不到我们会着急。”
“好。”
“等一下。”
阮季星忽然又叫住他。
“怎么?”
“你这边的妆没卸干净。”
她指了指鬓角位置,皮肤、头发上都有。
沈轲不甚在意,随手一擦。
“算了,我来。”
她拿出一包便携式酒精湿巾,边拆开,边吐槽着:“你们男生也是够粗糙。”
由于光线昏暗,她踮脚凑近了些,以便看清,用力地擦着。
沈轲稍倾低头,垂着眸子,注意力全在她的脸上、唇上。
她的唇形圆润饱满,唇角弧度天生微微上扬,像三月初枝头刚刚绽放的俏樱,粉嫩娇软,因而削弱了面部整体的冷艳感。
令人忍不住……想采撷。
沈轲,停。
到此为止。
你不能做这种唐突的事。
他欲盖弥彰似的说:“好了吗?皮都快被你擦破了。”
“你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