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那么丑,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的黑历史留在他手里。
沈轲的书包还没来得及背上,差点被她撞了个满怀。
她气势汹汹,要抢他手机。
得亏他反应快,一只手背到后面,另只手按住她的脑门,拉开距离。
他们之间的力量差异不仅是男女生理结构造成的,他常年帮赵若华干活,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无异于蚍蜉撼树。
她胳膊还没他的长,任她如何张牙舞爪,也够不着。
阮季星气急败坏,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虎口处顿时多了枚清晰的牙印,沈轲“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属狗的你?”
“你才狗。”
她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手机抢过来,但要密码。
“得,送你了。”
他竟真的不要了,绕过她,去下一间教室。
阮季星试了两次简单的,都错了,再有三次就要锁机了。
她苦恼地咬着大拇指。
谢晓羽提议:“试试他生日?”
阮季星迷茫了:“我不记得了。”
虽然帮他过过几次生日,但真记不清具体哪天了。
谢晓羽又说:“那试试你生日。”
阮季星觉得荒唐:“他怎么可能用我生日当密码?”
“你试一下呗。”
试了,错了。
“你俩第一次见面是那天?”
“好像是……我十岁还是十一岁那年中秋节。”
她想了想,笃定:“十一。”
沈轲在她家过了四个中秋节,待她中考完,他们一家就举家迁到z市,和他断了联系。
其实也不是没有联系方式,只是失去了联系的理由,而那时她在低谷期,自尊心作祟,不愿意面对他。
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换了手机号。
三年,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没有任何交集。
谢晓羽倒推了一下日期,输入上去。
还是不对。
阮季星迷惑道:“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些日子特殊到,值得他设成手机锁屏密码?”
“你们青梅竹马,多年后重逢,多像偶像剧里的桥段啊。”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
阮季星摇了摇头,“我看不上他,他大概率也看不上我。”
“为什么?”
谢晓羽犹豫试探地问:“你俩以前结了仇?”
阮季星不得不怀疑,她那个装满各种电视剧情节的脑子,已经开始浮现出各种狗血、离奇的爱恨情仇了。
“谈不上。”
阮季星客观理智地分析说:“但我们应该是属于偶像剧里,男主死去的白月光和女主身边的深情男二——感情线各自发展,互不相干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