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楼,给你带了早餐。”
真实感才扑面而。
她把那句话点开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扔掉手机,把脑袋捂进被子里,大叫了一声。
什叫惊喜欲狂,总算体会到了。
因为周一,清源夫妇很早就去了公司,家里只有她一人。
匆匆洗漱,把书本装好,套上校服挎着包,飞快出了门,蹬蹬几下跑到二楼,从楼梯的缝隙里看见等在门外的人。
她平复呼吸,用拇指和食指比成八字,让上扬的嘴角平整一些,管理好表情后才出门。
高考已经结束,徐舟今天没穿校服。
同样简单的衬衫和直筒西装裤,却让他的背影在绿树繁花里看起,格外与众同。
好容易放下的唇角,心满意足的往上翘了翘,悄悄走到他身后,手还没扬起,对面的人就已经察觉到,转了过。
“早哇。”
徐舟点点头,“早。”
他把手里的早餐袋打开,里面种类繁多,“知道你喜欢吃什,都买了一点。”
“都可以。”她拿了一包子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问,“你吃过了吗?”
“饿。”
徐舟帮她用吸管戳开豆浆,递给她,顺手把她身上的背包接下,整动作自然又平常,“走吧。”
从没有感受过他样一面,自觉呆了好久,直到身后有人推门出,她才像回到现实一般,追了上去。
就因为早上一点与以往同的照顾。
一早上,都趴在课桌上,脸上堆满姨母笑。
“喂,你中邪了?”
好容易第二节课下课后,木兰兰从厕所回以为她能好一点,结果连趴在桌上的姿势都没变过,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然而像没听到似的,一直望着一地方傻笑,看得身边的莫宵都忍住把凳子离得远了些。
木兰兰翻了白眼,拿一本书卷起敲了敲她的桌面,“敢问位女士,你还活着吗?”
回有了反应,却伸手把书拨开,笑容变,总算说了句话,“干嘛,找有事?”
木兰兰在她面前坐下,视线从被她看着的那一片收回,“麻烦你解释一下,两天见,你受什刺激了。”
“没受刺激,叫欣喜若狂,知道吗?如果校规规定能在走廊上乱跑,现在肯定出门跑了十回了。”慢悠悠道。
“所以你为什高兴?”
她的视线终于聚焦,刚想开口,又捂着脸害羞的笑了。
木兰兰:“”
中邪了,绝对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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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样适应了几天之后,和徐舟约好,周末一起去接钦慕出院。
提前一些去的医院,按母的交代给钦慕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