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个桌子搬出去,放在教室门口墙边,莫宵从她身后走过,递给她个信封。
“是什?”
莫宵信封塞给她,“谢谢次帮忙,是送给礼物。”
他说完,匆匆就走了。
木兰兰等他离开才凑过,“打开看看,不会是情书吧?”
“瞎说什。”沈信封拆开,里面放着张白色卡纸,她抽出,面是副速写人物画像。
“天哪。”木兰兰吃惊道:“看不出,个小正太表面不显不露水,原藏得深,画得手好画啊。”
沈看那张画像,眼就能认出,是她自己次当国旗手升旗时候样子,线条利落准确,不虚多余赘述,就将人物和风景跃然纸。
是相当成熟笔法。
木兰兰拿着那张画像东看西瞧,“帮了人家什忙,居然送特别礼物?”
沈没直说,只是道:“也没什,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他是不是对意思啊?”
“怎什都能往那个方面想?”沈觉得奇怪,画像收紧信封里,在书包夹层放好,“难道我看起魅力那大吗?”
“就是很魅力啊,长得好看,性格友好,除了成绩差点,但就足够了。”
木兰兰好不避讳坦言道,“如果不是因为死脑筋就惦记着个人,后面想追小哥哥能从咱们班排到大门口好吗?
难道忘了次运动会之后事,到现在都还人找我要电话号码呢。”
沈不以为然,继续往外搬椅子,“如果是样话,我为什连个徐衍舟都搞不定。”
“那是他瞎!”
沈忍俊不禁笑出声,“谢谢啊,维护我。”
“说真,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木兰兰走过勾住她肩膀,暗示道,“我表哥明天约了几个朋友去郊外野炊,不少好看小哥哥,要不要参加?”
她笑着摇摇头,自己抽屉里东西清空,重要东西全往书包里塞,“真不好意思,我还就死心眼了。”
“再说,明天我也没空。我爸托关系给我找了几个舞蹈老师,我得去课。”
“没意思。”木兰兰帮忙椅子搬到桌子,不由得感叹,“唉,大好时光,看又只我个人独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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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沈完舞蹈课回,看见沈钦慕个人坐在客厅沙发,看着窗户外面。
她拖鞋进屋放东西,又走到厨房倒水喝,家伙点反应都没。
练习了个下午,肚子点饿,她跑到冰箱里扒拉东西吃,最后在夹缝里找到盒冰激凌,是巧克力味。
沈冰激凌放在手里转了转,余光瞥见沈钦慕还是动不动坐在阳台门口。
天色将晚,室内逐渐暗下,他身影显得寂寥又孤单。
思量再三,沈拿着勺子走过去,冰激凌递到他面前,“吃吗?最喜欢口味。”
沈钦慕没意料之中反应,还是呆滞地摇摇头。
沈以为他受了什刺激,想了想就只剩下个可能,好在种受挫后她能处理办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