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钦慕出现在拐角,手里拿着手机和两盒打包炒饭,眉头紧蹙,妥协道:“吃完饭我送去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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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心急如焚地回到礼堂。
脚上伤上药大概要休息四五天才能痊愈,韧带轻微拉伤,为别人问起,装成是小伤样子,靠着钦慕搀扶下地行走。
本以为大家都等得着急,排练没办法继续下去。
可是到礼堂,才发现,时珍已经顶替位子。
钦慕虽不满逞能,但是看见人在这个时候钻空子把挤下去,心里还是不大爽快,“我就地球离谁都转吧,看看,这么惦记这个晚会,他们看来可点都都不惦记,这么快就把换下来。”
被搀扶着,到礼堂后排落座,知道钦慕是为打抱不平,听完这话也没继续和他呛嘴,视线紧紧跟在舞台中央,正饱含情绪致欢迎词女孩身上。
“诶,们来。”木兰兰听受伤,下课就跑过来,谁知没看到人,跟发短信等会就到,也就站在礼堂等着。
“伤怎么样?”
“瘸不,还能走。”笑着宽慰。
“事我都听。”木兰兰在身边找个地方坐下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奇怪,“舞台上怎么会玻璃呢,按理应该每天都清扫过。”
“不是舞台上,是在我鞋里。”
想起徐衍舟下午话,原封不动给木兰兰听,话刚出口,自己却愣下。
木兰兰也反应过来,“不会是谁故意放吧。”
不惮以最坏恶意揣度他人,是这些年行为准则。
因为出身家境或者是外貌缘故,多少人,从小到大明里暗里给使过绊子,都记得。
大概是到三中以后,过几天日子,混忘这隐藏在每个人心底阴暗面。
舞台上,时珍大方庄重报出下个要上台表演舞蹈名字,似乎对这个来之不易机会相当珍惜。
目光越看越意味深长,木兰兰顺着视线看过去,时珍正拖着裙摆走向侧幕,“别看现在得挺,刚才和徐衍舟搭档时候,差点没被他骂死。”
“怎么想,怎么看上这么冷冰冰男”
“得,我消失。”木兰兰话音中断,徐衍舟从台下走过来,看样子是找话,连忙起来,去外头找钦慕聊天。
徐衍舟递给水,握在手里,没喝。
“就算明天能痊愈,也总要人顶替会,别太在意。”
不知道怎么,明明知道他不是在关心,可只是听他话,心里都舒服不少,“我明白。”
徐衍舟看,神色未变,知道自己也是多余,几番接触下来,他发现自我调节能力很,事坏事都不容易记在心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完场歌舞,谁也没话。
下个节目上场前,又是时珍上台。
不由得疑惑,“我记得这段像是词吧?”
“嗯。”徐衍舟没否认,只是:“临场应变能力没,要多练习才行。”
“!!”听完,惊讶不已,“这是在夸我吗?!”
看这么大反应,徐衍舟不由得怀疑自己在印象里,得是多么吝啬夸人这回事,“不行吗?”
默默竖起大拇指,“行,可太行。”
徐衍舟会夸人,简直是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