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是我们隔壁寝室的一个女生。那女生认识了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那男人是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
“前几天,女生遇到点麻烦事,当时正好下着雨,女生全身都淋湿了,那个老板就帮了她,还把那个女生带去了他家里。”
“那老板很正直,只是让女生在他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没有对女生做任何不轨的事。”
“之后老板带着女生去大酒店吃饭,单独给她开了一个包厢,老板在另外一个包厢应酬,还说会尽快忙完陪她,女生不想让他陪,老板就说‘陪不陪,由我决定’。”
“你觉得那个老板,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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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们觉得唐老板是什么意思?”容轩两指夹着烟,痞笑着问出口。
蒋越泽笑了下没接话,他跟唐敬尧认识五六年了,第一次看到唐敬尧身边有女人,还是那么小一个姑娘,嫩生生的,看着纯得很。
他暂时不清楚状况,不敢轻易开口,怕踩了唐敬尧的雷。
包厢里一共六个人,宋文易也在,另外两个是从京北过来的公子哥,他们的根基不在海城,说话也就没那么顾忌。
其中一个笑着接了容轩的话:“还能是什么意思,不就男女间那点事。”
唐敬尧姿态倜傥地坐在上首,坐得一派高雅,眼睛虚虚地眯了下,神情慵懒又凉薄。
他没回话,修长雅致的食指轻点着桌面,嘴角浅浅地勾弧度,虚眯着眼眸欲笑不笑,身上那股贵公子劲儿更足了。
宋文易笑得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唐敬尧,转脸对蒋越泽说。
“前一阵儿四爷跟我提起颤音金丝雀,我还当他是随口问问,不曾想,当真找我要了一只。”
蒋越泽笑着接话:“四哥怎么想起养金丝雀了?”
宋文易食指轻弹,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懒散地说道:“可能到了年龄,来劲儿了吧。”
容轩笑着说:“唐老板这荷尔蒙的劲儿来得有点迟啊。”
几个男人全都笑了起来,不过笑归笑,话题却点到为止,谁都没敢再往深了聊。
因为没人敢真的拿唐敬尧开玩笑,就算是那两位京圈公子哥,见了唐敬尧也得尊称一声“四爷”,这都是贵公子圈里不成文的规矩了。
蒋越泽不属于贵公子圈,他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因为跟唐敬尧关系走得近,便厚着脸皮叫一声“四哥”。
唐敬尧高兴了应他一声,不高兴,他连“四哥”都不敢喊,还得规规矩矩地喊“唐总”。
总之在座的几个人,对于唐敬尧的称呼,不是“唐老板”就是“四哥”或者“四爷”,无一不恭敬。
唐敬尧没抽烟,他没有烟瘾,连酒都没喝多少,只喝了半杯。
他算着时间,预计曲尽欢快吃好了,便站起身,转脸看向容轩。
“容少爷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改日我做东,请容少爷到唐宫喝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