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点头。
蔻里看着雷尔：“你再去替我办件事。”
……
姜亦乔刚从洗手间出来，透过贵宾休息室虚掩的门缝，看到了蒂法尼。
她正想推门进去打个招呼，却发现蒂法尼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男人。
看清那男人的脸时——
她认出来了。
那人是之前去她店里威胁她跟秦晋初分手的人。
想起那天他说的那些话。
他……应该是蔻里的朋友吧。
但不太确定。
她往后退了两步，默默在休息室门外看着。
休息室里。
男人想帮蒂法尼拿头盔，但蒂法尼没有给他。
他便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送给她，但蒂法尼也没有接受。
这么看起来，有点像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然后男方积极求和的画面。
她还想继续蹲个后续，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冰冷的嗓音。
“这么喜欢偷看别人？”
姜亦乔抬头，神色一紧：“不是，我、只是无意间经过。”
不知道蔻里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
他来做什么？
找她问罪来了吗？
姜亦乔犹豫了一下，闪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不，先转移话题看看吧。
她问：“里面那个人是你朋友吗？之前他来找过我。”
蔻里面上无波无澜，“不是。”
姜亦乔喉咙发紧，继续问：“他和蒂法尼，他们、他们是情侣吗？”
蔻里慢条斯理回答：“你觉得呢？”
姜亦乔下意识往后退：“是……吧？”
“那他——”
局促的声音被骤然打断：“姜亦乔。”
姜亦乔猛地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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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里目光凝视着她，声音里有几分玩味：“你还有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