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有几个问题？”
妈的，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回。
关苒苒顿时被沈彦洲的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好吧。
现在她没有问题了。
不对。
还有最后一个。
“我可以不穿这种衣服吗？”
沈彦洲好像很好说话，“当然可以。”
关苒苒顿时有那么点喜上眉梢。
而后，却听见沈彦洲说：“那就收拾一下东西，今天以后也不用来上班了。”
关苒苒的喜上眉梢又蔫巴了。
嘴角那抹未完全绽放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
她看了他一眼，“我是个成年人，穿这种衣服不合适。”
沈彦洲的眸色一转，“哪里不合适？”
关苒苒：哪里都不合适！
沈彦洲盯着她的脸看，
“关苒苒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长的什么样子？”
“你就算是穿个小学生的校服跟小学生站在一起，都没人会起疑。”
关苒苒彻底无语：“……怎么可能？”
听到关苒苒的反驳，沈彦洲倒是略微沉思了一会儿。
好像，确实有个地方不太像。
“确实。”
他垂眸，瞥了一眼她的胸口。
“小学生的胸，可没你的顶。”
关苒苒：“！！!”
流氓！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在那里莫名其妙的笑了。
关苒苒被他的笑容瘆的背脊发凉，她紧紧抱住怀里的纸袋，挡在胸前。
沈彦洲低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明天上午十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自己换好衣服下来。”
“不然，”他故意拉长尾音，笑意里又含着一抹兴味，“我就在车里，亲自帮你换。”
翌日上午。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关苒苒的身上。
她换好了那套昨天沈彦洲给她的校服。
落地镜里映出她极度犹豫的神情。
初中生的校服，她之前不是没有穿过。
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现在她再穿，怎么都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