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需要。
姥爷这些日子忙着开砖厂的事,没闲下来过,可精神头却越来越好,反观姥姥在家却不怎么开心。
姥姥每回和他们抢着做家务,都要似真似假地说上一句:“我老了,不中用了,拖累你们了”。
姥姥的生日过得开心又圆满。
这天晚上,季疏缈把自己记得的所有奶茶配方都写了出来,第二天出门上学前把写好的原料单给秦蓉,拜托她买回来。
九月,秋高气爽,丹桂飘香。
“唉,如此天纵奇才的我,居然是个十岁的小学生,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上学路上,季疏缈摇着折扇,欠欠地感慨道。
季书朗骑着自行车吐槽:“您这么奇才,还不会自个儿骑车呢,多丢份。”
“啧,你见过哪个大人物没个司机的。”季疏缈拿折扇当鞭子抽他,凶道:“赶紧骑!耽误了我上学的大业,你总得吃不了兜着走。”
季书朗轻笑一声:“还大业,我看你是作大孽。”
快到学校的时候,季书朗突然高声叫道:“周回!”
前边那背着书包、闻声回头的身影,不是周回又是谁。
季疏缈吐了吐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书朗,老大。”
周回叫的那声“老大”,季疏缈总觉得他笑得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季书朗骑着自行车路过他身旁:“回见。”
周回笑道:“回见。”
他们上学路上有时会碰见,周回知道他要先去附小送季疏缈。
季疏缈小声嘟囔:“烂透的老倭瓜,一肚子坏水。”
季书朗笑出声:“你怎么这么记仇呢?我怎么觉得你在针对周回?”
生活不易,缈缈叹气:“大概是上辈子造的孽吧。”
季疏缈如今已然是全班的大姐头,谁都得退让三分。这个年纪的孩子三观还未成型,有些是非不分但可塑性也高。
自从季疏缈当众维护倾倾,骂了那几个挑事的人后,不少人琢磨自己从前的做法,也后知后觉自己从前做的不对来,陆陆续续地有人向倾倾道歉或释放善意,倾倾在学校里越来越开朗,笑容都多了起来。
大家都跟着季疏缈叫她倾倾,连老师们也这么叫。
季疏缈一整天都在画茶三昧的商标,想用茶道六君子的简笔画来设计,可怎么画都看着复杂,没办法让人一眼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