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雪很得意,在阿泰面前邀功,她?也会说英语。阿泰高兴,又带她?回了家?,她?又重新得宠。
茜姐说她?厉害,从来?没有见过阿泰回心转意。
谭雪越发努力?学习英语,说的也越来?越流利,还学会了化妆,做西餐,阿泰被迷得团团转。
谭雪曾经想?过,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她?也不会杀人。
可惜,老天似乎不高兴看到她?如愿。
有一天,她?陪客人喝酒,客人对她?动手?动脚。谭雪笑着躲开,说他?有需要,可以找专人过来?。那客人偏偏相中了她?,谁都不要,想?要用强。
谭雪劝不动,气急之下打了他?一巴掌。客人被惹恼,揪着她?的头发,连打了好几个耳光。谭雪的嘴巴里都是血,脸都麻木了。
客人扒她?的衣服,谭雪剧烈挣扎,她?叫泰哥。
包厢的门被推开,阿泰带人进来?,见到她?被客人压在身下,笑着对客人说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客人指着被打的脸,要阿泰给说法,阿泰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客人拖走了谭雪,谭雪叫泰哥,阿泰当没看见。
谭雪哭喊挣扎,被蹂躏一夜,天亮后,被扔在了大街上。
大冷的天气,衣不蔽体,谭雪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恨客人,可她?更恨阿泰,他?竟然不管她?。她?跑到漫语会所?找阿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
阿泰冷冷地告诉她?,在他?心里,她?只不过是个玩物。
谭雪无法接受,她?打碎了阿泰面前的酒杯,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他?一个耳光。
阿泰反手?回过去一个,让她?滚!
谭雪心醉了,走在漫长的大街上,心如坠入冰窖。她?一点一滴回忆与阿泰的过往,猛然发现?,从一开始,阿泰就没有对她?投入过感情,她?只不过是他?在公园的长椅上捡到的宠物。
谭雪哈哈大笑,是她?太蠢了,付出了真?心。
抬头看向天空,黑乎乎的,只有零星几颗星星,反而?是旁边的别墅区,灯火通明。她?突然想?起了哥哥,要不是那个人打他?,他?不会躺在出租屋里,也不会被炸死。
谭雪记得那家?人住哪里,她?要替哥哥报仇。
谭雪重新收拾了自己,将黄色的头发染回黑色,穿上素色的裙子?,套上米色外套,穿着白?色球鞋,化了淡妆,从陪酒女变成了清纯大学生?。
谭雪咬牙拿出大部分的钱,租了一套别墅,又买了一条狗,专门挑杜辰儒跑步的时候遛狗。
一来?二去,就跟杜辰儒勾搭上了。
谭雪说她?父母在国外,她?一个人住,为了取得杜辰儒的信任,她?还故意说英语。
杜辰儒果然上当,他?也是个不安分的,明里暗里暗示谭雪,谭雪假装听不懂。
圣诞夜,下了好大的雪,谭雪知道时机到了。她?把家?里的电线扯断,打电话给杜辰儒,说家?里没电了,她?害怕。杜辰儒立刻让她?去他?家?,还说家?里就他?一个人在。
谭雪说她?怕,不敢去。
杜辰儒特意来?接她?,谭雪穿着睡衣,露出光洁的小腿,套了件开衫,紧紧抱着自己,十分害怕的样子?。
杜辰儒立刻心疼得要往怀里带,谭雪挣扎着,说她?害怕。
杜辰儒安慰她?,给她?套上羽绒服,带她?躲避着监控,进了家?门。
一到家?,杜辰儒就忍不住了。谭雪推她?,说自己正要洗澡电就断了,浑身黏腻的难受。
杜辰儒立刻带她?到卧室的浴室,还拿出自己的衣服,让她?穿。
谭雪摸着衣服,想?到了阿泰。男人是不是觉得,在女人需要安慰的时候,送上一件衣服,女人就会感激涕零,她?心里冷笑。
杜辰儒的呼吸急促,他?是真?的等不及了。他?要抓谭雪的手?,谭雪却拿起衣服,蒙到了他?的脑袋上,娇笑着,“别急呀。”
她?把杜辰儒推倒在床上,杜辰儒却还在笑。谭雪拿出早就藏好的匕首,狠狠刺向了他?。为了刺的精准,她?天天在家?里练,一刀绝对命中要害。
杜辰儒喊叫着,挣扎着。
谭雪拼死劲摁住他?的衣服,抽出匕首,又在相近的部位下去一刀。
杜辰儒的身体chou搐了几下,不动了。
谭雪紧紧握着刀柄,原来?这就是杀人的感觉,捅进肉里,并不会受多少阻碍。
她?缓缓起身,环顾四周。她?要将哥哥没有带走的东西,统统带走。
谭雪拿起蒙着杜辰儒头的衣服,将所?有能?找到的值钱的东西全部包进去,做完这些,又将房间内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全部打扫一遍。
雪又下了起来?,很大,鹅毛一样。谭雪抱着偷来?的钱财,沿着杜辰儒带她?走过的路线,回了别墅。
第二天,她?打电话给房东,要退房,她?的父母来?接她?去美丽国,剩下的房租她?不要了。
房东自然高兴,让她?尽管走。
谭雪离开别墅,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到黑市,把所?有东西都典当了。拿到钱后,买醉了两天,在酒吧看到新闻上播杜辰儒的死讯。
她?低下头,快速离开了酒吧。
夜间的津口市,分外的大,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公交站上巨大的整形广告牌吸引了谭雪,她?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地去了整形医院。
问诊的医生?长得很帅,她?看到他?胸口的标牌上写着唐旭尧。唐医生?问她?整哪里,她?说随便,只要看起来?不像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