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号78485953,密码000111,懂自懂,速来。”
——“还好我坚持来早八组会[流泪jpg]这是我上早八应得的。”
——“原来导师不在的组会这么炸裂吗,好爽。”
更有甚者试图录屏截图。
[抱歉,主持人关闭录屏权限,本场会议禁止截图、录音、录屏。]
闻濯面无表情地发送公告,宣布组会暂停五分钟,随即闭麦关摄像头一气呵成,顺道将“滴滴滴”震个不停的手机关机,反扣桌上。
架势风雨欲来。
游司梵:“……”
他瑟缩着默默后退几步。
黑猫看看闻濯,瞅瞅饲养员:“喵嗷。”
它见势不对,灵巧地跃下地面,将饲养员抛弃于水火之中。
罐罐随时可以吃,但命只有一条。
走咯!
小猫开溜!
“闻濯,你,唔嗯……我不是、是呜——!”
砰!
书房门擦着猫尾巴阖上,险之又险,差一丢丢就要夹到黑猫娇贵的尾巴尖。
这扇门隔音太好,哪怕是猫的灵敏听觉,也听不到里头是何动静。
掩去满室春光。
黑猫耳朵抖抖,湛蓝瞳孔一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屏幕对面的同门们对着黑屏干瞪眼,彼此面面相觑。
短短五分钟,度日如年。
但任凭他们再如何抓心挠肺,群聊私聊把闻濯艾特到爆炸,在没有导师的同门群里发癫刷屏一万条,也得不到丝毫回音。
五分钟后,闻濯准点回归。
只见青年面色冷然,衣襟和发型并未乱上分毫,和五分钟前那个高冷自持的冷峻模样如出一辙,全无破绽。
——如若他下颌没有多上一个咬痕的话。
视频背景里,穿着猫咪热辣短裙的少年消失,恍若从未出现过。
不知被专制的暴君藏到哪个角落。
也许是书桌的桌洞。
也许是床上。
闻濯的唇色分明比之前要红,嗓音低哑,仿佛染上一缕挥之不去的欲念。
“抱歉,因为私事,耽搁大家的时间。现在组会继续,结束后我请大家喝咖啡。”
[已被1垂怜]:你还好吗?怎么军训请假了啊。我去你们连队找你,都找不到,病号营也没有你。
[已被1垂怜]:一问才知道你请假了???
[cheese]:小黑猫哭泣jpg
[cheese]:嗯,我挺好的,如果没有社死就更好了
[已被1垂怜]:?
[已被1垂怜]:什么社死?
[已被1垂怜]:你那个冷脸男朋友又在搞什么?
[cheese]:[正在输入中……]
雁书界面的光标一闪一闪,未撰写完成的话语停留在输入框,那句[唉,不关他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好想和你们一起军训]却永远也发不出去了。
修长的大掌探出,好整以暇地抽走游司梵的手机,息屏,轻轻抛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