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则意味着她必须要在最后这几天里,直面所有的矛盾与痛楚。
不推开,她还可以活在自欺欺人的平静里,等待着忘却一切的那天来临。
她抬起手,连手指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娇笑。
“你真是坏死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
办公室内,陆承瑾掐着女人的腰,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娇嗔。
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闷哼声,在寂静空旷的夜色中格外明显。
陆承瑾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急切的想要弥补她:“你看中的那款车,我明天就去给你买。再带你去买两个包,算是我补偿你,好不好?”
江晚晚却不断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要这些……我只要你爱我。”
她攀着男人的脖颈,眼神里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纯真与深情。
办公室里传来一阵衣料摩挲声音,伴随着厚重的办公桌一阵一阵的晃动。
半晌,陆承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吻着江晚晚汗湿的光滑脊背,却说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
“晚晚,我爱的只有我的妻子。”
他停下了动作,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除了妻子的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办公室外,听到一切的沈云染,缓缓蹲下身,痛苦的抱着头。
陆承瑾口口声声说,他爱的只有她一个。
可他却带着江晚晚,踏遍半个中国,分享每一份收获与喜悦。
他甚至因为江晚晚的一通电话,在半夜扔下她,半夜来办公室私会。
这难道不算爱吗?
这怎么不算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