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梦雅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瑶打断。
“江先生，真是心大。”
秦瑶脱下外面的黑色大衣，缓步走到悬崖中央：“江先生，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如果你杀了齐梦雅，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江制其眉头一皱：“我不会……”
“江先生。”
秦瑶堵住他的话，“不如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再做决定。”
齐梦雅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脸色有些发白。
她已经预料到秦瑶要说什么做什么，不过杀人诛心而已。
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因为这或许会是他们最后的生路。
当然，秦瑶也没给他们阻止的机会。
“六年前，齐梦雅利用你的感情卧底到江家，你爸是被她亲手送进监狱。”
“我知道江先生通过催眠忘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但你有没有想过……”
“齐梦雅这样对你，究竟是因为喜欢，还是说只是愧疚？”
江制其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五味杂陈的看向齐梦雅：“是这样吗？”
秦瑶每字每句都说的实话，齐梦雅无从辩驳也无解释。
齐宇博有些看不下去：“江制其，我姐她是……”
“宇博！不用说。”
齐梦雅脸色苍白的打断他，在江制其满眼受伤的目光中点头。
江制其顿时双眼通红，蓄满了泪水。
他深吸气，挣脱和齐梦雅交握的手。
这样决裂的场面让秦瑶忍不住放声大笑：“江先生，我刚刚说的话依然有效。”
“只要你现在齐梦雅，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