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安全的,明天未必。”萧擎寒抬眸,施念可怜兮兮,睫毛挂了泪珠,他揩去一滴,又滑一滴,“珍珠说,她以后当刑警。”
“嗯。”
“怎么办,哥哥。”
“抚养珍珠,不代表操纵她人生,她当什么,尊重她。”
施念继续哭。
“妈妈——”小珍珠抓着小风车,蹿进屋,一愣。
萧擎寒笑着摸她小辫子,“妈妈担忧小叔叔。”
小珍珠懂得男人女人、结婚生娃了,神秘兮兮揪施念耳朵,“妈妈,你担忧大斌叔叔,爸爸和方婶婶吃醋。”
“什么大斌叔叔!你妈妈的绯闻就是你和沈业四处传播的。”萧擎寒拉住小珍珠,“是柏文叔叔,你满月他抱过你。”
“柏文叔叔帅吗。”
“帅。”
“比爸爸呢?”
“在妈妈眼中,爸爸帅,在陌生人眼中,柏文叔叔帅,柏文叔叔是英雄。”萧擎寒耐着性子解释。
“爸爸也是英雄,妈妈是母老虎,爸爸有胆量和老虎睡一个房间,是武松。”
施念不哭了,严肃质问,“谁说的?”
小珍珠大大方方的,“沈业。”
萧擎寒陷入沉默。
大金链子小小的年施,颇有逻辑啊,是个学理工的好苗子。
“原本,我心软了。沈业这么黏珍珠,沈家又显赫,两家青梅竹马。”施念一边抹泪,一边判大金链子‘无妻徒刑’了,“‘母老虎’。。。你是武松?”
糟了。
炮火转移。
萧擎寒一字一顿教导小珍珠,“爸爸是公老虎,妈妈是女武松,去告诉沈业,谢谢他高看我,他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