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分不清现实了。”萧擎寒俯下身，挨在她颈窝，“你的肉，你的血，是萧家一口饭一口水喂养大的，你依附了萧家这么多年，是摘了项链，脱下衣服能扯平的吗。”
她胸口感受到他手的温度。
男人宽阔的大掌牢牢包裹住。
渐渐变形。
萧擎寒看着粗大的指印，拇指挑起她下巴，“施念，骨气用错了地方，是可笑的意气。”
施念盯着他，“华小姐在老宅，她容得下我吗？”
“她容不容得下你，不是你考虑的。”
“她要我滚呢。”
萧擎寒也盯着施念，喜怒不辨，“她说过吗。”
“擎寒！”华菁菁这时在外面拧门锁。
施念推开他，蹲下捡起衣服，迅速穿好。
拧动的响声越来越急促，尖锐。
萧擎寒打开门。
华菁菁梭巡了一圈，墙角立着行李箱，施念赤脚杵在那，脊背一下下起伏，剧烈地喘息。
萧擎寒的呼吸亦不稳，是絮乱的。
眼底有将要熄灭的火焰。
华菁菁心口一咯噔。
是吵架了，动手了？
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
“施念，你闹什么。”华菁菁质问完，又望向萧擎寒，“你打她了？”
何姨大惊失色，冲上去检查施念，不红不肿的，没挨打。
“念儿小姐，不闹了。。。”何姨抢她的行李箱。
施念明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