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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心不在焉跟着萧擎寒离开酒店。
外面有一条一百米长的窄巷，车驶进不来。
红旗L9泊在巷子的尽头。
她穿了高跟鞋，地面又湿滑，细跟踩在井盖的孔里，整个人踉跄朝前栽。
萧擎寒眼疾手快扯住她外套，一副不耐烦，“滑一跤，妆白化了。”
施念稳住平衡，翘起脚，幸好鞋跟没折。
“我没化妆。。。是淡妆。”
“淡妆不是妆吗。”萧擎寒走在她身后，“不化还好看点，化了反而不好看。”
路过网吧的玻璃窗，她悄悄照镜子。
四目交汇，萧擎寒也在照，她照自己，他照她。
“好看吗？”他问。
口红是太艳了，睫毛粘太长了。
施念心虚，不照了。
传来一声轻笑，她扭头，萧擎寒面无表情拖着她的行李箱，缓缓移向她，“怎么？”
“你笑了吗。”
“没笑。”他干脆利落。
施念又扭回去。
行驶过护城河桥，萧擎寒搁在储物盒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关靓。
他摁掉。
电话又响。
他又一次摁掉。
施念清了清嗓子，“你停车，我下去，你接完我再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