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施念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萧擎寒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施念？”萧擎寒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萧擎寒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萧擎寒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施念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萧擎寒接过鞋，“不需要。”
施念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萧总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