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军嗤道:“要说和陆瑾台关系好,应该还是顾承业和胡文斌吧!”
他心知肚明,他和陆瑾台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只是面上看着好而已。
他并不想承认,很多时候,他都在和陆瑾台暗暗较劲,人人都夸陆瑾台聪明,他一直不服气。
他没告诉任何人,陆瑾台被下放时,他躲起来喝了一夜酒庆祝。
陆瑾台回城时,他只觉得老天无眼,想到这,他有些不耐:“你到底知不知道他那句话什么意思?”
柳清雅也不耐起来:“我哪知道,我要能看透他,还会站在这里?”
柳建军阴着脸琢磨,难道在哪里露馅,被他发现了?他到底为什么忽然说了那么一句话?还是陆瑾台知道他下放后,自已喝酒庆祝的事?
不仅他在琢磨,就是陆凡也看向自家弟弟问道:“你那句话啥意思?他还喜不喜欢喝酒,和大哥的事有什么关系?”
陆瑾台看向花园里的花盆:“没什么关系!”
陆凡:“。。。。。。”
没什么关系你说那话干啥?你也不像这么调皮的人呢?
赵锦舒见她一脸无语,笑着道:“柳家人满肚子算计,尤其那柳建军,要真有线索,直接告诉我们,难道我们还能让他白帮忙?偏偏各种迂回就是不说真相,不管真假都挺膈应人,瑾台虚晃一枪,让他自乱阵脚去吧。”
陆瑾台含笑看着她。
陆凡惊讶:“他啥都没说,你竟然知道他啥意思?”
陆瑾台回头瞥她一眼:“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自然更懂对方。。。。。。”
赵锦舒:“。。。。。。”
她只是看多了书,再加上陆瑾台的性格,估摸着应该是那么回事而已。
陆凡只觉得肉麻兮兮,她倒是没看出来,自家这堂弟,竟然是这德性,还什么夫妻一体更懂对方,当谁单身似的,她摇摇头,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大伯母笑着看他们一眼,说道:“看他那样子,就算有什么线索也不靠谱,算了吧,今后他们再上门,我就不在家,就不招待了。”
陆瑾台:“让人查了他这段时间的行动路线,没什么线索,怕我们查他,他最近几乎没出门。今天听了那话,以他多疑的性格,一定会多想,很可能会在某种猜测后做出一些动作,只要他有动作,我们这边就能查出来。”
陆凡看着他,赞叹一声:“到底是文化人,这脑子,咋想的?”
大伯母嗔她一眼:“现在知道有文化的好处了?当初让你读书就打瞌睡,一看到枪,那眼睛就发亮。”
陆凡赶紧转移话题:“搬花搬花,这盆,这盆。。。。。。还有这盆,锦舒,你们统统搬走。。。。。。”
陆瑾台:“搬不了。”
陆凡:“没关系,我开车给你们送回去。”
赵锦舒:“大姐,搬两盆就行了,其他的可以移栽。”
大伯母:“没事,搬吧,移来移去麻烦,还不一定栽得活。”
赵锦舒看向陆瑾台,陆瑾台:“那就搬吧。”
赵锦舒这才没说话,陆凡看向她,打趣道:“咋了,我们说话不听,瑾台说了就听?”
赵锦舒:“。。。。。。”
陆瑾台瞥她一眼:“她自然听我的。”
陆凡啧一声,没再搭理他,而是看向赵锦舒说道:“先把花搬上车,吃了饭,你们再走。”
赵锦舒点头,既然柳家人已经走了,她当然愿意留下陪大伯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