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傅西烬,“怎么过来了?”
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傅西烬肯定得把人抱着亲热一番。
但现在电灯泡太多了。
“那位老太太是谁?”傅西烬低声道。
越苏:“邹老太太的朋友。”
傅西烬跟着她走进厨房,“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越苏睨着她,“人家一老太太,还有你危险?”
傅西烬:“……”
他上手勾住她的腰,“你都不想我。”
越苏伸手摸了下他的手背,伤口都结痂了。
“我说想的话,晚上你还爬窗吗?”她横了一眼。
傅西烬低笑,手上微微用力,身躯贴上她的后背,勾着她的下巴,正要亲吻。
忽而听见谢帆的声音:“越苏,我喝个橙汁就好啦,不用加冰。”
“好。”
傅西烬冷笑,“老太太事儿还挺多。”
越苏嗔了他一眼,“别这样说,人家挺可怜的。”
傅西烬:“……哪里可怜?”
越苏从冰箱拿了几个橙子出来榨汁。
“她男人早早死了,生了个不孝的儿子,还有个智障的孙子,听说讲话都流口水呢。她儿子只管赌博,儿媳妇跟人跑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和智障孙子相依为命。”
“你说可不可怜?”
傅西烬气笑,“她这打扮这穿着,可不像是没钱的。”
越苏道:“花的都是祖产,以前的积蓄。说是为了带她那智障孙子看病,积蓄都快花光了。”
傅西烬脸黑了下来,“听着像个骗子。”
老太太光是手上戴的帝王绿蛋面戒指,价值五百万!
更别提那水头十足的玉镯,装个穷人都装不像。
谢帆才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傅西烬这话,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
“越苏啊,我看你这橙子不错,等我走的时候送我两个呗,我带回去给我家智障孙子吃。”
越苏:“……好的,我让徐姨给您装一袋。”
谢帆:“不用,两个就行,免得有人说我是骗子,过来蹭吃蹭喝的。”
她意有所指瞥了傅西烬一眼。
越苏没好气剜了傅西烬一眼,你看,被人听见了吧。
“谢奶奶,他有口无心的。”
谢帆叹气,“我明白,谁叫我家孙子是智障呢,我经常受人歧视,我都习惯了。”
越苏面上浮现愧疚,“他没有歧视你们的意思。”
谢帆摇摇头,转身落寞地离开。
“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