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宸躺在身侧,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面露着急。
“夕夕,你好像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换作以往这么难受,我肯定会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可现在,我闻到他身上跟沈清同款的香皂味。
心里不由得泛起恶心,翻身藏进被窝,嗡声道。
“没事,应该是不小心着凉了,没必要去医院。”
司云宸没有注意到我厌烦他的情绪,语气心疼。
“怎么没有必要!看你生病我会难受,听话好不好?”
脑袋昏昏沉沉,我只想躺着继续休息。
随口找了个借口,“我已经吃过药,睡一会就好了。”
司云宸没再勉强,低头在我额角吻了吻。
“好你睡吧,我去给你煮海鲜粥,等你醒来喝。”
直到我被雷声惊醒,下意识喊了司云宸名字。
才发现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没煮好粥。
我披上衣服出去,准备走下楼去看看。
却听到一阵黏腻暧昧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
我停在房门口,入目是沈清半褪衣衫的背影。
床上,她被司云宸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抚着。
“云宸哥哥,这些年来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闻言司云宸微微喘息着,眼角泛起情欲的红。
像是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清清,我也好想你。”
眼泪瞬间滑落,我气到整个胸腔开始抽痛。
没想到我在家,两人就这么着急要滚到一块。
我没再待下去,带着行李离开了家。
找到了当初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李大叔。
没想到他还记得七年前的事。
“那可是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接通知书的女人额头上有伤疤,大拇指也少了半块。”
听他说完,我已经可以判断那女人就是沈清。
额头和大拇指留下的伤,是她下乡当知青时造成的。
为了沾光,李大叔现在还保留当时签收的信封皮。
那上面的签名,沈清将我的字迹模仿得有八分像。
我提出想花钱买下这份签收单据。
李大叔听我说完来意后,直接爽快的送给了我。
我跟他道过谢后,拿去书店又复印了一份。
将原件连同举报信直接寄到沈清的大学。
复印的那份让卖报的小孩哥帮忙送去给司家。
做完这些,我带着行李坐上火车往家驶去。
。。。。。。
当晚,司云宸留宿在了沈清的房间里。
天渐亮的时候,他忽然从一场噩梦中猛然惊醒来。
想起还没熬完的粥,打算一会再去买点海鲜回来。
等章夕醒来,吃过海鲜粥再看看她病有没有好点。
这时,房门忽然被撞开。
司母被保姆搀扶着出现,手里拿着份信件大喊。
“云宸!夕夕。。。。。。章夕发现录取通知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