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
程老眼神冰冷，面色还算平静。
他是成立驭鬼局总部的元老。
也是最开始那一批接触厉鬼事件的人。
所以对于于木那如同鬼片一般的诡异描述显得还算冷静。
但秘书小李明显没有程老平静如水般的心境。
因此。
在听闻于木声临其境般的描述后。
吓得不禁浑身一颤。
‘眼睛？’
‘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原因作祟的缘故。
此时秘书小李看向那张早已被撕裂成两半的羊皮纸。
总感觉那上面有一颗血红色的眼珠子正在骨碌碌的打着转。
然后。。。
祂看向了自己。
“然后呢？”
秘书小李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然后？”
于木露出一抹苦笑。
“然后倒是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只眼睛只是漠然的看了我一眼。”
“那种漠然到极致，看我如同看一只蝼蚁一般的眼神，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也许是那只血红眼睛的主人认为我这样的存在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所以祂放过了我。。。”
“祂不在乎。。。”
“接下来便像你们所看到的这样。”
“这只羊皮纸鬼碎成了两半，陷入了沉寂。。。”
羊皮纸鬼？
就这么被压制了？
程老原本平静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带上了一抹震惊。
要知道。
先前这只羊皮纸鬼已经吞噬了三只厉鬼！
也就是说。
如今这张羊皮纸鬼，可以算是拥有四只厉鬼拼图的恐怖存在！
恐怖等级达到了‘a’级！
可是。。。
仅仅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仅仅只是出现了一颗眼球。
居然就这么被压制陷入了沉寂？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伟力？
程老根本无法想象！
“不过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