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栽倒，老妪反应极快，连忙稳住了身形！
但面容，一时变得惊疑不定。
她还从刚才伸出的枯手中，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痛感！
显然受伤了！
皮表血肉撕裂，筋骨咔咔作响，差点一同碎开。
“哞！！！”
牛顶天发出了声音来，他瞪着大眼，对着那老妪！
就是上下一阵打量！
脑袋一阵晃动，咧开了大嘴，瓮声瓮气，赞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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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半步大能，也能称自己是大能了？”
“不但倚老卖老的！”
“还喜欢说大话，年纪都那么大了，也不知羞！”
他可是跟随江帝子亲身经历过的！
怎么可能会不清楚，什么是大能，什么是半步大能？
二者之间！
可是有着巨大的差别！
从刚才流露的气息上看，牛顶天甚至能够断定。
这老货，比起那什么血杀殿殿主、罗刹佣兵团的团长——
还要弱上不少！
至于老妪，则是心中震惊不已，根本难以相信。
刚才是真的！
她看向站在月柔儿身后的挺拔身影，依旧稳稳当当，立在原地！
非但毫发无损，甚至——
连后退都没有！
反而是她，被震退了出去，差点显出了狼狈相来。
怎么可能？！！
难道说——
她一个修行了数千载的修士，会不如一个当代的小辈？
老妪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死死的盯着江易。
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来！
但显而易见的！
她压根就看不出来，甚至连江易的修为境界——
都没有感知到！
定然是用了什么邪法，对半是借用了长辈的力量！
一定是如此！
老妪暗暗地，自我安慰着自己！
“哼！！！”
“好一个江帝子，看来还真是深藏不露……”
“老身倒是小瞧你了！”
老妪稳了稳心神，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来。
这一笑——
顺势扯动了脸上的妆粉，斑斑点点，开始簌簌下落。
她再一次上前！
这一次，她不敢再大意了，枯手上有太阴月华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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