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清很多以前的事情了,更不清楚自己以前是否见过这条项链,只直到看到这抹红色的一瞬间就喜欢得不得了,鬼使神差的,就在本能的驱使下偷偷藏了起来。
他看到沉雎脸上变冷了,有点像生气,却又好像不大准确,总之不是什么正面的情绪。对方五指收拢,手腕猛地力,青筋根根凸起。
竟是要当场将项链摧毁。
凌启屏住了呼吸。他的心在狂跳,在颤抖,在尖叫,泄洪似的涌出排山倒海的难过与不舍。
于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半个身子挂在沉雎手臂上,双手抱住正在力的手腕。
“为什么?”凌启抬头看沉雎,大多数时间都乖巧至极的眼里已经蓄上泪,“我、我真的喜欢这个,把它留给我吧,求求你了。”
左眼一滴泪掉落,打在沉雎手上,破碎溅开。
沉雎忽然就松了手。
他应该也有意外,看看自己的手,又若有所思地打量凌启,目光在他泪湿的睫毛上停留了一瞬。
下一秒,便拎开凌启,把人按倒在兽尾上。
姿势使然,凌启下半身还侧着,光滑的腿臀从上衣里漏了出来,什么都没穿。
沉雎咬牙,带上不止从何而来的懊恼:“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保管起来吧。”
他伸手往凌启腿间摸去,两根手指夹着一段项链,毫不怜惜地刺进凌启后穴。那儿不久前才刚刚做完,还含着精液,湿润又柔软,倒不痛,只是侮辱意味太强。
凌启咬住下唇,缩了缩小腿。
但拥有项链的诱惑太大,他没有挣扎。
银质的链子很细,却冰冷极了,进到身体里有很强的存在感。大抵有意折磨,沉雎的手指旋着抽出复又猛然刺入,每一次都只将链子塞进去一点,把这个过程无限延长。
先前被堵在里头的液体终于找到出口,把凌启的两腿间流得泥泞一片。
凌启咬着自己的衣袖忍了又忍,呼吸越来越乱,终于忍不住问:“可以了吗?”
他感觉已经被塞了很多很多,肚子里沉甸甸的。
沉雎抬眼看他可怜兮兮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抽了手后退一步。
“等不及的话,就自己来吧。”他用脚尖拨开凌启的双腿,让那私密之处大张着暴露在自己眼前。
链子部分已经被尽数塞进去了,只余下红而亮的晶石挂在穴口,衬出一抹泣血般的艳丽感。凌启看不见,哆哆嗦嗦伸手去摸,滑腻体液沾在晶石表面出奇的滑,他抓了好几次才抓住,胡乱捏在手里,不管不顾就往自己穴里乱塞。
终于塞进去了,他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的红,双唇微张着大口喘气,眼神放空。
竟没有其他情绪,只有满足与欢喜,得到梦寐以求之物的感觉是飘起来的,心脏飘飘然,灵魂也飘飘然。
他仰望沉雎,沉雎也在俯视着他。
对方伸手到他面前,语气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宠溺:“和我一起去走走,嗯?”
凌启眼巴巴点头。
气还没喘匀,已经急不可耐得牵住他的手:“好。”
放风是少有的奖励,凌启被囚在地底这么久,也不过只有七八次机会,通常是去到地面,只是每一次的出口都不大一样,有时是山腰,有时是山顶。沉雎会蒙上他的眼,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凌启不在乎终点,只格外喜欢路途上的时光。
但今天的路,格外煎熬。
眼睛照例被蒙着,手也照例被牵着,可偏偏后穴里含了东西,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摩擦内壁,有时是酥麻,有时是胀痛。不知道是不是凌启的错觉,今天的沉雎步子迈得格外的快。
他咬牙忍着,不想破坏这段相携漫步的旅程。
可是额头上的冷汗滑下来,浸透眼皮上的布条,又渗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的步子越迈越小、越来越重,到后面几乎是被沉雎拖着前进,某一瞬间脚踝一软,便连着几步趔趄,差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