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小心翼翼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肚皮,害怕极了:“你进到什么地方去了……?”
“子宫。”邑沉声答。
它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启,大手直接覆在他的手上,带着他在薄薄一层肚皮上按揉,直等他快被吓哭的前一秒,才悠悠补充下一句:
“——如果你有的话,这儿已经怀上一胎小怪物了。”
邑身体微微前倾,压缩人类本就微乎其微的活动空间,直至叫他彻底动弹不得后,就连胸膛起伏幅度都被限制在小小的范围内。
它就这么开始了抽动。
凌启只能小声地叫、急促地喘,像只懦弱的猫缩着身子挨肏。
这样的姿势允许不了太激烈的节奏,但感受却并未因此减少,绵长的情浪一波更比一波,稍微顶得重一点点,都能叫凌启张嘴无声尖叫。
邑强制性地吻上凌启,用拇指撬开他因为快感忍不住咬紧的齿,舌大摇大摆地塞了进去。那舌已经远远出人类该有的长度,像是模拟深喉,尖细舌尖深深钻进凌启的喉管,舔舐、抽插,尝遍人类最深处的味道。
是很美味的香气。
于是邑再舍不得退出来了,只偶尔退开一点缝隙,供凌启极限呼吸。凌启想挣扎,却尽数被它掐着下巴压了下去,舔吻越深入,下半身更越撞越猛。
终于,在凌启濒临窒息之前,邑的舌尖跟着下身同时抵进了凌启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灌入液体。
凌启胸前里出绝望的鸣泣。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身体多处都被打开、浇灌,叫他一度错觉自己沦为了某种的容器。只是半声哭泣过后,它的喉咙就再不出来任何声音了,大股温热液体占领了他的胃、他的穴,整个身体只剩下尚还算自由的手胡乱拍打邑臂上鼓起的肌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大慈悲地松开。
两人混合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口流出,上面也是,下面也是。
“爽吗?”邑问。
他在凌启小腹与臀间抹了抹,沾上满手的黏液举到凌启眼前给他看,那上头既有两个人精液,也有凌启后穴自流出来的淫水,腥中透了股奇异的微香。
凌启不想看,垂着眼自顾自平息气喘。但没休息上多久,又被邑叉着腋下提起,整个人扔到原身脖子上。
原身太大了,长长的脖颈平放在地上,也有将近一米的高度,凌启侧躺着被放上去,垂下来的腿都够不着地面,只能缩起。衣服是彻底掉进了水里,强烈的不安冲上头脑,他一丝不挂地爬起来要逃开,但理所当然地,下一秒就被邑握住脚踝,拉到身下制住。
“让我再缓缓!”凌启带着哭腔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邑的东西又一次深深埋进了他的腿间,湿滑软烂的甬道完全抵抗不了,只能痉挛着接受新一轮入侵。
世界浮浮沉沉,意识明明灭灭。
抛开了猫咪落水的鼓励之后,邑几乎是毫无节制的做法,每一次都朝着凌启的穴心撞去,不允许凌启有任何抵抗。中间做得狠了,甚至会将龟头也抽离穴口,再按着凌启的腰,捏着凌启的腿,从头到尾地整根顶进去,顶得凌启叫声破碎,连连干呕。
有痛,但更多的是轻飘飘的快感。
许是被灌的液体起了作用,凌启依然能从这样野蛮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他的身体始终无条件接纳着邑,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充血到紧贴肚皮,偶尔还会随着撞击小股小股地挤出淫液。
膝盖渐渐跪不住了,这一回肏干太持久,凌启慢慢从跪变成伏,又在第二次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彻底软倒变成了趴,两条腿挂巨兽脖子的在两侧,随着邑的操弄而一抖一抖地弹动。
凌启的性器被压在肚皮与鳞羽之间,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达的高潮,高潮的间隙也变得越来越短,到最后稀薄的体液干脆使劲似的流个不停。
“……痛……你停一停……我不要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细碎地掉在两人之间,听得出了真坚持不住了。
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按着凌启的肩胛骨,最后又肏了一小会儿,才稍稍给了一点歇息的时间。
它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凌启抱坐起来,手心温热,一下下地轻抚凌启胸膛,引导他调整呼吸,如此十几分钟后,才见凌启从崩溃中稍稍回缓。
“还好吗?”邑问。
凌启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嘴巴微张,却沙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