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仿佛屋子里的时间被暂停在了那一年,从未流逝。
“宝宝。”威利从后头环抱住凌启的腰,下巴放在他微微颤抖的肩头,“欢迎回家。”
“你不是说……已经退租了吗?”凌启嗓音沙哑。
“是退租了。”威利笑笑,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甜的,“不过后来我又回来抬了好几次价,让房东把这屋子卖给我,因为我当时想,迟早有一天你还会回来。”
凌启错愕回头。
“为什么会这么想?”
威利却不答,只是轻啄他的脖颈:“宝宝,我们现在是恋人,别说这些扫兴的话。”
两道身影推搡拥吻,踉踉跄跄地进了客厅,稍瘦的那一个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死死抵在墙上,唇舌交换地吻了许久。
凌启背后撞上什么凸起,硌得后腰生疼,他从鼻子里出痛哼,艰难地将头后仰,离开这个过度深入的吻。
回忆比想象中的还要深刻,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自己后腰抵着的是浴室的门把手,其中尖锐凸起的地方,还是某次放假威利一时兴起套上去的装饰,一只手工雕刻的小猫。
凌启抓着威利的手臂,气喘吁吁:“先洗澡。”
威利不置可否,只是手掌贴着他的背慢慢滑下,垫在那处被硌到的地方。
他并没有禁锢凌启,却也没有让开的打算,一双极具侵略性与深重爱意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凌启。凌启咽了咽口水,脸上写满犹豫:“要……一起吗?”
“你在邀请我?”
威利深深看了他一眼,这回才终于起身退后一步:“不用,你先去吧。”
凌启的身体太热了,威利甫一离开,强烈的温差便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逃也似的迅开门缩进浴室里,听见威利在外面不紧不慢地补充:“衣服已经放在里面了。宝宝洗干净就好,不可以自己做准备,好吗?”
凌启透过门框细缝往外瞧,对上门外人似笑非笑的眼。
心跳乱了。
好像在什么时候漏了一拍。
像是一场彩排过无数次的舞剧,又像是身体还留有忘不掉的肌肉记忆,一切都生地顺其自然,两具带着水汽的身体倒在床上,亲密又缠绵。
熟悉的环境下,凌启的身体也慢慢找回了某些回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已经缠住了威利的腰。
他想收回来,却又被滚烫的手掌拉开,折着压到自己身上。
威利低着头,旋转着从凌启腿间抽出自己的手。那处狭小的地方方才被他灌了大半瓶润滑油,现在还在小股小股地不住往外冒着透明液体,头顶灯光照在其上,晶莹剔透的,漂亮到了极点。
甚至也听话到了极点,对于他的触碰与注视,没有丝毫抗拒。
凌启紧张地小口喘着气。威利看了他一样,慢慢将憋得红紫的龟头抵上去他的穴口,蹭着润滑油小幅度地蹭。
他俯下身去,趴在凌启耳边用气音告诉凌启:“窗帘后面的你还没看过吧?那面墙被我敲掉换成了落地窗,等天晴的时候,我要和你在阳光下做。”
最后一个字是轻音。
还未落地,他的下半身便不再客气地慢慢往凌启体内挤。
凌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威利的肩颈。
有微微的钝痛,但毕竟不是初经人事,又才吃进了龟头,还不算太难受。他吐出颤抖的气息,怯怯地看向威利:“你可以温柔一点吗?”
回答他的,是威利猛然一个挺身,大半茎身埋进了他的穴道里。
“别说话,好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