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抖着腿,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威利。
那滴泪挂在眼眶晃了许久,终于在威利堵住他的性器,强迫他中止高潮的那一刻被晃出了眼眶。
“我要……”
“不能再射了。”
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可动作却更加残暴。阴茎压着敏感点抽出,再重重插入,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肉壁顶到变形,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
已经不能说是热了,是滚烫,分不清是谁的温度,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是舒服,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被分开,各自捆绑着两侧大腿。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沟流成一道线,在流到蝴蝶骨附近时,肚子里的阴茎终于不动了,残忍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穴心开始小幅度地磨。
凌启哭着扭腰,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怎么也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前头被赌死,他的小腹已经憋到装不下了,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只能蹭着身下的翼膜抽泣,甚至祈求似的伸出舌头去舔,混乱中不得章法,口水把自己的唇与下巴流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乱七八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流干了泪水,膝盖跪也跪不住,才被翻回身来,松开了性器上的绳扣。
“好了,射吧。”威利的声音终于也带上了喘。
可惜那儿被绑住太久,已经很难自主排射了,威利掐了好几下,才有小股小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流出孔洞。火辣辣的,并不舒服。
凌启咬着自己的手背胡乱哭泣,小腹一抽一抽地接收威利射进深处的精,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登上最后一次高潮。
他蜷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
很恐怖的体验,就像是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擦不去的烙印。
但他一点都不想退怯。
第24章
棋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呢?
也许要回溯到多年前凌启第一次踏足这片土地求学,那名为威利的“转学生”凭空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人群中的一瞬间。
又或许是要从水黍群山13号洞穴的次面世开始,从此进入水黍群山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导演与掌控之下,共同编织出这一场指向明确的陷阱。
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意外。就连地底塌陷时每一块石子的路径,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写好了剧本。
也如剧本上的设想,邑在自己的骨架边拥抱凌启,亲吻凌启脖子上红得通透的项链吊坠,然后用一个深入喉口的吻,悄无声息地取回了那颗封印着自己心头血、生命源的核晶。
而后枯木逢春,重塑出半身血肉。
“那他……嗯啊……”
凌启沉溺在丝丝轻缓而绵长的酥麻感中,喘着气追问,“那,他呢”
已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被摆弄成膝盖跪地的姿势,坐在威利大腿上,身体靠着对方的胸膛,说话也软绵绵的。
“他?”威利学着凌启的语气重复。
下身稍稍变换角度蹭磨,便换来一阵销魂轻颤。他摸摸凌启的后脑勺,停了足有半分钟左右,才轻轻开口:“你就那么在意他吗?问这个——”
“我可是会嫉妒的。”
比起几个小时前,他的动作已经不算急躁,甚至可以说是温柔,让被使用过度的穴道也难以抗拒快意。体温交换的触感像一慢节奏的歌谣,也许是他施暴后的安抚,叫凌启恍惚以为自己正被爱意包裹。
凌启缓慢地眨了眨困得涩的眼睛:“他不是你的分身吗?”
“是,又不是。主要的是你从来没把他当作我,不是吗?”
威利顶了顶小腹,把自己埋入到更深的地方:“他确实是我分出去的一部分意识,但既然被作为人类创造出来,就不会只是无生命的傀儡。我植入的初始程序会让他本能地去做对我有利的事情,但他的成长是自主性的,一切具体怎么做,还是由他的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