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陈钦柏放下酒杯道:“到时候本王成就大业,定会记你一功。”
黑衣人沉默并未接话,陈钦柏也料到黑衣人的性子,便道:“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只要在本王能力范围之内都会满足你。”
黑衣人摇头:“我只要燕千星的命。”
“好,这个本王答应你。”陈钦柏大笑道。
城主府昏暗无光的密室内,囚龙锁与镇龙石均匀地闪烁着,为这漆黑的密室带来唯一的光源。
陈锡松闭目调息,她的呼吸均匀而又平和,虽然修为被封但是却没有丝毫急躁。
密室开启,陈钦柏端着一坛好酒走了进来。
“小十三,为兄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陈钦柏道。
“没兴趣”陈锡松睁开眼,冷冷地看着陈钦柏,檀口轻启吐出三个字。
“小十三你怎么这么固执呢。”陈钦柏道。
“你放心,事成之后你的地位比现在只高不低,未来甚至有可能成为咱们大齐第二位女帝。”陈钦柏诱惑道。
“滚”陈锡松回以一字。
“唉,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十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陈钦柏将酒坛放在陈锡松的头上叹息道:“没事,咱们还有一点时间,为兄我相信你会想通的。”
“你三天米水未进,三哥这次给你带来了二十年的醉仙酿,你就将就着润润口吧。”
说罢,小指轻轻在酒坛底部边缘一按,裂出一个小指大的小孔,酒浆从其中流出,弄湿了陈锡松的青丝。
不断流下的酒水让她看起来很狼狈,如同一个低微的乞丐一般。
看着这个曾经光芒四射的天之骄女如今沦为他的阶下囚任他蹂躏,陈钦柏胸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意。
即使被陈钦柏如此侮辱,陈锡松依然没有情绪波动,呼吸平稳流畅起伏均匀,如同囚龙锁和镇龙石上闪烁的光华一般。
倒光手中的酒坛,陈钦柏苦口婆心道:“小十三,想通了再跟三哥说,三哥会等你的。”
说罢,陈钦柏笑着离开密室。
随着陈钦柏的离开,整个密室再度陷入黑暗,陈锡松再度闭目调息,整个密室内只有囚龙锁与镇龙石的光辉如同呼吸般不断闪烁。
离开密室的陈钦柏心情大好,他对陈锡松说的那些承诺当然是假的。从小到大他都是兄弟姐妹中最不受重视的那一个,其他兄弟还好说,但是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孩却一直都比他受重视,这让他十分不爽。
“我大齐的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恪守妇道,修武称帝?简直是笑话!”陈钦柏内心中根本瞧不起女人,但是偏偏大齐皇帝是女子,而大齐皇族年轻一辈中天分最高战力最强的也是一个女子。
如今总算把那个一直以来压着他的天之骄女踩在脚下,这种感觉那叫一个舒畅。
之所以拖到现在都不杀陈锡松,并不是因为什么兄妹之情。
对陈钦柏来说可没有什么手足情深,他十分喜欢那句“无情最是帝王家”,生在皇家权力最重要,至于亲情?只不过是随手可弃的无用之物罢了。
最后祭炼身外化身之时,需要一个与自已有血脉联系的人作为祭品。
这个祭品的修为越高,祭炼出来的身外化身就越强,作为自已的血亲姐妹,又是洞玄境宗师,陈锡松当然是最优选择。
陈钦柏来到南苑的厢房,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衣着华丽玉树临风的贵公子正在把玩着手中的紫砂壶。
他看着面前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古董珍物不断点头,时不时对几件藏品观察一番,十足一个珍宝收藏家的派头。
陈钦柏见到个青年立刻神情恭敬。
“公子您怎么亲自来了?”
“三叔你不用这么拘礼,咱们都是一家人,那些繁文缛节就不用管了。”陈杉阳道:“在相府里待的太闷了,出来走走,正好听相父说你在这里实施咱们的计划,就过来看看。”
“陈锡松还是不肯合作?”陈杉阳问道。
“是,不过我有把握让她和我们合作。”陈钦柏面露难色道。
“算了,这些事你去处理我放心,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为血脉亲情烦恼。”陈杉阳摆摆手。
“多谢公子恩宠。”陈钦柏道。
“我来这就是随便逛逛散散心,你找个人带我转转这雁北城。”陈杉阳道:“听说这雁北城是商贾汇聚之地,想来应该不错。”
“是,微臣这就安排。”陈钦柏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