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闻言，立刻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谁说不是，我明天就让我哥去看看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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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凌府门口，凌珩之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宋闻，看向马车。
沈南汐被紫鸢搀着缓缓下车，走过来，不敢跟他对视。
凌珩之待她进门，才扫了一眼今日跟随的仆从，平声道：“主子都护不好，要你们何用？每人二十大板，打完全都发落出去。”
宋闻立刻道是。
那些仆人立刻跪地求饶，立刻便被宋闻命人拉走。
沈南汐跟着凌珩之一路往里走，到了抄手游廊，看他眉眼间全是冷色，忍不住开口解释。
“今日我外出是去看手底下的铺子，然后又没了绣线，顺便想去铺子里拿，没想到会碰见……”
“不是你的错。”凌珩之停步。
“但是……”沈南汐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明明在生气。”
他看她一眼，眉间冷色缓缓褪去：“不是气你，你正常出门，何错之有？”
气凌家的仆人没用。
气自己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往她身边派能护她的人。
“那……”沈南汐及时换了话题，“香囊再过大约五日便能绣好，到时候我派人送给大人。”
凌珩之“嗯”一声。
“大人今日伤了宁海路，会不会有麻烦？”沈南汐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你放心。”凌珩之淡声，思忖片刻后，又道，“仆人还是自己的用着放心。”
沈南汐听懂了：“我明日就让人去采买。”
凌珩之道：“宋闻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