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一听便知不是实话，出来后，他道：“恐怕这些铺子的掌柜都得换。”
沈南汐点头：“那就有劳孙掌柜帮我寻几个可靠的人。”
孙广连忙答是。
沈南汐封了银子给孙广，孙广离开后，她又命车夫去了趟自家针线铺子，给凌珩之绣香囊的线恰好用完了。
一进门，碰到程秀和凌明思，两人正边看边说话。
程秀不屑道：“肯定是沈南汐自己先不干净，才招来这种祸事，怎么京城这么多家小姐，人家偏偏就要去攀咬他？”
“长得就一副狐媚子模样，搞不好她真的主动勾引了人家……”
凌明思这时看见沈南汐进门，立刻拽了拽程秀的手：“别说了。”
柳氏刚被送出去，她虽然心里恨，短时间内却不敢再乱来。
沈南汐目光清明，直直看着二人。
程秀将凌明思手一甩：“怕什么？我就说了，你待如何？”
柳氏的事涉及凌家名声，所以外人只知道是唐闯随手捡了件衣裳去攀咬沈南汐，并不知其中关节。
退让从来都无用。
沈南汐冷笑一声，看到桌上放置的茶水，拿起来便往程秀身上一泼。
胸口衣裙瞬间湿了。
程秀何曾受过这种侮辱，立刻怒道：“你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竟敢泼我？”
沈南汐淡声：“怎么这么多人我偏偏泼你？肯定是你自己嘴里先不干不净，才招来这种祸事。”
铺子里还有几个夫人小姐在买针线，都听到先前程秀的话，这时不觉大快人心。
还有个夫人道：“说得好，小姑娘家是该吃点教训，开口闭口狐媚子，说话也太难听了。”
程秀气得脸色发白：“你——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