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用了她的点心？
沈南汐很快反应过来，还她的东西，就是那条丢了的裙子？
她连忙接过来交给紫鸢：“多谢大人。”
有风吹过，树影婆娑，灯影摇曳。
这里毕竟是长廊，说话不能太久。
凌珩之看她一眼，嘱咐道：“今日你累了，早点歇息。”
转身便要离开，却被沈南汐叫住。
“大人——”
声音似黄莺般悦耳，惹得他心头一荡。
凌珩之回头：“嗯？”
沈南汐有些紧张地问：“大人今日，真的割了那人的舌头，剜了那人的眼睛吗？”
凌珩之沉声：“他敢打你的主意，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对那人心软？”
今日处置柳氏时，若非他点醒，她差一点就心软了。
男人语调本就冷，微沉的语气便带了几分凌厉。
沈南汐忙道：“不是，我只是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沈南汐上前一步，声音有些低：“大人今日当众对那人动用私刑，会不会有人借此弹劾大人？”
凌珩之微冷的表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脸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所以说，你是在担心我？”
沈南汐不觉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