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泡在冷水里身体有些失温。
还有膝盖上的旧伤影响到了神经,造成了永久损伤,不会影响走路,但恢复成以前是不可能了。
总之一点。
江月宁的处境有些糟糕,她的身边不能没人。
谭攸宁没有想到江月宁会这么严重。
她以为就是发个烧,她看着江月宁膝盖的位置很难想象江月宁是怎么在知道自己膝盖有伤的情况下还跪了一天一夜的。
江月宁皱着眉像是被梦魇住了。
高烧还没退去,手上挂着水,向来坚毅的女人此刻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倒显出几分脆弱来。
江月宁做了一个梦,或许不能称之为梦。
她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飘在半空中,周围没有人能看见她。
她看见了沈准年。
在他们西北的家里,家里的日历上写的却是1984年。
五年后。
沈准年像是十分着急的模样,不停的望着门口。
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估摸着四五岁的模样。
沈准年看不见她,他怀里的小孩也是。
江月宁凑近发现小孩居然和自己有些像,一时之间有些飘飘然,这是她和沈准年的小孩!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为什么会做这样古怪的梦,但看着沈准年和他怀里的孩子她的心就瞬间软了,唯一不那么美满的是这个孩子不像沈准年。
正在江月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
沈准年抱着孩子起身了。
江月宁觉得奇怪,随后很快便懂了,沈准年这是在等自己回家。
原来自己晚归的日子沈准年都是这样坐在家里焦急的等着吗?
沈准年推门出去了。
此时外面的天异常冷寒,还飘着雪,虽然不大但被风裹着刮在脸上又冰寒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