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颜叫了紫鸢进来,房内旖旎的气氛顿时被打破。
沐浴完后,岑时颜擦干头发,穿着中衣回来,萧砚珩恰好从书里抬头。
对望一眼。
气氛好像莫名其妙又旖旎起来。
岑时颜伸手摸了摸还带着几分潮气的头发,试探地说:“要不然,我们分房睡?”
萧砚珩眼皮一抬:“为何要分房睡?”
“你……你这样,我害怕……”
萧砚珩平声:“原来你怕自己把持不住。”
岑时颜:“?”
然后又听萧砚珩用那种无波无澜的语调说:“夫人,你未免有些过分了,为夫伤成这样,你竟然还一心想轻薄我。”
岑时颜:“……???”
“我哪有,我明明是怕你把持不住。”岑时颜气道。
“我不会。”萧砚珩自信道,“我受伤了。”
那刚才亲她的人是谁?
岑时颜无语片刻,明白了萧砚珩并没有想分房睡的意思,也就没勉强。
不分房也好,万一他晚上不舒服要喝水什么的,她也可以照顾照顾他。
她在炭盆上将头发彻底烤干,躺上了床。
蜡烛只剩一小截便燃尽了。
先前因为要救萧砚珩她接连好几天都十分紧张,彻底放松下来便觉得身体有些虚。
闻着萧砚珩身上的药味儿,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只有这样,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个在梦里死了两次的他是真的被她救了回来,就躺在她的身边。
然后便听到萧砚珩略带戏谑的声音。
“我就说你把持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