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脸，太漂亮了。”
眼睛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媚意，不会让人觉得轻佻失了分寸，又不会让人觉得无趣。
“哪有那么漂亮？”岑时颜小小声，“那，那要怎么办？”
一副害羞的模样。
萧砚珩想了想，拿出笔墨，在她右边脸颊上画了一颗很浓的黑痣。
岑时颜看着铜镜里这颗痣：“……”
这也太……
算了，为了不惹麻烦，忍了。
刚准备说这下总可以了吧，便又看到萧砚珩蹙眉道：“还是这么漂亮。”
“……”
岑时颜没忍住抬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要不要找大夫治一治？
然后，萧砚珩再次提笔，将她整个右脸涂上一大片黑色，仿佛出生就带的黑色胎记。
他终于满意点头：“好像差不多了。”
岑时颜看着铜镜里自己半张黑色的脸：“……”
这才差不多？
她抬头看向萧砚珩问：“我这样你下得去口？”
话里话外颇有点儿抱怨的意思。
萧砚珩挑眉：“试试？”
“……”
这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