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轻咳一声,忙给萧砚珩盛了碗秋梨汤:“这个去火,砚珩多喝些。”
饭后跟钱氏一起出了老太太院子,钱氏特意拦住他们二人,面露尴尬:“我不想多事,但老太太特意叮嘱了,我也不能不开口,砚珩你要当心身子,也要体谅时颜。不行就分房睡两天。”
话说到这份儿上,岑时颜再不懂也明白了个大概,不觉脸红。
萧砚珩没应声。
钱氏觉得小夫妻刚成亲她就劝人分房,也有些说不过去,干笑两声走了。
岑时颜看了萧砚珩一眼,问:“是不是昨夜我要了三次水,所以她们才……”
“嗯。”萧砚珩语气淡淡,肯定了她的猜测。
岑时颜抿唇:“那要不,以后每日叫一次?”
萧砚珩:“也不能每日都叫。”
岑时颜:“啊?”
原来不能每日叫的吗?为什么?萧砚珩不是说叫水是疼她吗?为什么不能每日叫?
但她一脸疑惑求知的表情,萧砚珩无奈道:“别操心这个了,以后我来叫。”
“那……好吧。”岑时颜点头,他自己控制也好,免得连个海参都不能吃。
这时宋闻过来禀告说有吏部侍郎过来拜见。
萧砚珩虽说休沐了不用上朝,但到了吏部对官员三年一度大考核的时候,不少事还是得他点头才进行的下去。
萧砚珩点头,对岑时颜道:“先送你回去。”
“不用,别耽误你。”岑时颜手指捏住衣袖,“正好我想出门买点东西,顺便去铺子里看看。但是……我现在出去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萧砚珩道,“玉阳公主和宁家近日生不出什么事,叫宋闻派几个人跟着你,早些回来。”
“好。”
萧砚珩嘱咐宋闻几句,便先行去了前头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