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两人便各自一头一起绣嫁衣。
说是一起,主力还是紫鸢,因为岑时颜手腕还有些不利索,拿着针都在发颤,只能慢慢绣。
正绣着,宋闻过来给岑时颜送金疮药,说是萧砚珩吩咐的。
岑时颜便放下针线,正好歇息一下,让小丫鬟把药接过来。
萧砚珩又要准备婚礼,又要善后,还有空关心这种小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岑时颜问:“你们三爷的伤怎么样了?”
宋闻笑道:“姑娘放心,我刚替爷换过药了,并未严重,不会影响成亲的。”
“……”谁问他有没有影响成亲了,岑时颜脸一红,立刻把宋闻打发走了。
宋闻回去后,邀功似的在萧砚珩耳边一顿叭叭:“岑姑娘正跟紫鸢忙着绣嫁衣呢,那么忙还特意问了您的伤,真是特别关心您。”
萧砚珩刚换好衣服,看他一眼:“八条胡同那边都布置好了?”
宋闻哑声。
萧砚珩淡淡道:“你应该不至于输给紫鸢?”
那意思,紫鸢能帮岑时颜准备好嫁衣,他应该不至于准备不出来八条胡同的房子。
宋闻吐血,那能一样吗?
紫鸢只是动动手指绣绣花,那房子可是真要栽树栽花的啊!
*
忙忙碌碌中,这七日过得极快,一转眼就到了成亲前夜。
老太太特意将岑时颜叫到房内,嘱托了她不少事。
连日劳累,老太太虽然很高兴,但还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疲倦。
岑时颜安慰道:“外祖母,我不过去八条胡同那头住两日,第三日便会回门住回府里了,到时候会来日日听您嘱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