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倏地紧张起来,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刚进竹屋时萧砚珩系腰带的暧昧场景。
她怎么觉得,她家小姐好像要被他吃入腹中似的。
紫鸢看着岑时颜,眼神里流露出不愿意出去的意思。
岑时颜用眼神安抚她,冲她点一下头。
紫鸢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门“吱”的一声被关上。
竹林的幽影落进窗户里,似浮在萧砚珩身上,衬得他人冷而沉。
岑时颜心跳快了几分,道:“大人不知要吩咐何事?”
萧砚珩平声:“昨夜大雨冲垮了山路,这几日你正好留在这里养伤。母亲那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冲垮了山路?
岑时颜诧异道:“那宋闻是怎么上来的?”
萧砚珩言简意赅:“小道。”
岑时颜恍然,她们要乘马车,走小路实在有些为难。
正好,她可以安心养伤,萧家人多嘴杂,回去后这身伤难免瞒不住遭人议论。
她心里轻松几分:“多谢大人,时颜知道了。”
萧砚珩没应声,视线落在她身上。
岑时颜呼吸发紧。
萧砚珩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忽然淡了几分。
“你受人陷害后逃到竹屋,恰好遇到我救了你。只有我,明白吗?”
岑时颜一颗心蓦地提起,从他这句话里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显然这才是他支开紫鸢要交代的事——他要隐藏那日那人的身份。
那人语调轻浮,气质却尊贵,并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