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跟着他的视线看着站在窗边的秦皖月，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她装作无意的问道：“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就是皖月公主吧？凌川大师您可是因为她才多次拒绝我？”
秦皖月被她眼里的些许嘲意刺中，眼里闪过一丝卑祈。
她现在早已不是那个身份尊贵的秦皖月了，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声名狼藉，是皇室的耻辱。
凌川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怎么多年身为出家人慈悲为怀的教诲让他压了下来。
“姑娘，这是我的私事，还望您明白。”
林姑娘死死的咬着牙：“凌川大师您可能不知道公主的那些事，她身为公主居然克死了一族之王，嫁过去那日喜事变白事。”
“但是即使大燕王死了，皖月公主依旧是他的妻子，您为何要因为她白白的耽误自己？”
林姑娘的话字字诛心，一向伶牙俐齿的秦皖月却被定在了原地。
她现在早已失去了任何反驳的力道。
可一道有些怒气的声音却将秦皖月从自卑深渊拉了回来。
“够了！”
凌川紧抿薄唇，看起来居然有些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他冷声道：“姑娘，上次你帮我追回被盗取的护国寺的香火钱，我感激不尽，但这不是你伤害我在意之人的借口。”
“不管世人如何诋毁，在我眼里她永远都是最初的模样，我的心意也不会更改，姑娘从此过后，你我两清，往后还请你不要再来了。”
林姑娘眼眶通红，死死的看了秦皖月一眼，转身离开。
秦皖月脑子一片空白。
这些话往常凌川是无论何都说不出来的。
他身为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怀，对人对事说话都有很克制，不会像现在这样厉声厉色。
可是他愿意为了她屡次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