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敲门声在清晨响起。
秦皖月一愣，轻声问：“谁？”
门外传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公主。”
秦皖月没想到她那天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他居然还会前来。
随即冷淡道：“凌川，我说了以后不用再来，就算你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开门，回去吧。”
和她待在一起，不仅会受万人唾弃。
要是传到父皇耳中，不知道他会落到一个什么下场。
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自私。
凌川沉默了半响，声音低缓道:“公主，贫……我已经还俗，从此以后只是一个常人。”
秦皖月瞳孔聚缩。
凌川居然放弃了高僧的身份，以一个寻常人的身份还俗。
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俗以后你就一无所有了，你知不知道！”
听见她的质问，凌川却松了口气。
至少她的心里，不是对他的一切无动于衷，这就够了。
他的眼里甚至泛出了点点温柔：“公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您不必为我感到可惜。”1
可是门前的那扇木门，依旧没有要打开的倾向。
凌川不由的有些失落，他知道是他来晚了。
秦皖月脑海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随即被她压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没有可能了。
秦皖月苦笑一声：“凌川你走吧，天大地大刚好可以去看看。”
不像她一样，她这一生，注定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凌川拽紧了身侧的手，低沉道：“公主，抱歉这句话，我说的太晚了。”
“那次，您在桃花树下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您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