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拧着打量陆绍烆，却没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记得自己的神色。
乔雪媛只好又看向赵雪蓉。
被拒绝的赵雪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乔雪媛以为她要发难的时候，她微不可查的看了眼乔雪媛，又唤了副嘴脸。
赵雪蓉勾起个奇怪的笑容：“陆老师，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闻言，陆绍烆的脸色缓和不少。
他张嘴，正要开口。
乔雪媛却率先一步张嘴：“陆老师，我们去外面聊。”
陆绍烆也想出去透气，想也不想的起身和乔雪媛出了门。
全然没注意到身后赵雪蓉阴翳的目光。
两人在破旧的校园里逛着。
乔雪媛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猜测他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于是她故意转移话题：“陆老师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教书？”
陆绍烆表情有些奇怪：“这也是乔警官要调查的事情吗？”
乔雪媛收起本子和笔：“不是，只是闲聊。”
陆绍烆抬眸，对上她深邃的视线。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女人逆着光站在冰天雪地里，看不清容貌，只能模糊的听见她说：“忘了我。”
陆绍烆还想细想，但脑子却像是被钝器砸过，疼痛不止。
乔雪媛见他脸色苍白，立即关切的将人扶住：“怎么了？”
陆绍烆神思恍惚，恍然间只觉得眼前的人和画面的渐渐合成一体。
也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这个人。
他脱口而出：“乔警官，除了我爸的案子，我们还有过别的纠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