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红的胸腔像是被冰冷的钢铁所填满,无法呼吸,无法自由。
一种无可奈何的屈辱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咬紧牙关:“这一巴掌,是你欠今屿和小松的!这三年,你知道他们父子俩是怎样艰难过来的吗?”
苏却倪面色微变,她松开郑燕红,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这些,用不着你来提醒,他们父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
“凭什么,消失这么多年的人,就该永远地消失,为什么要来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苏却倪沉了沉眼神,一字一顿:“从来不是我消失,而是今屿带着小松不告而别,我找了他三年。”
“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丈夫有任何非分之想。”
郑燕红一愣:“你的丈夫?你们没离婚?”
苏却倪点点头:“从来没有过。”
这一瞬间,郑燕红感觉自己无比可笑。
她想要向苏却倪宣誓主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苏却倪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正了正军帽,转身走进病房。
外面,郑燕红挺直的背脊弯了下去,溃不成军。
她像是被人点了定身咒一般,呆在原地许久的时间,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郑燕红一愣,转过头来,看见一张英俊的脸。
“怎么?看见他们一家三口重归于好,心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郑燕红警觉地看了看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刘婶的侄子,我叫宋尚武,你想要江今屿,我想要他的妻子,或许,我们两个人可以合作?”
听到这话,郑燕红才正眼看向宋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