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听也该听腻了。
方子期还以为是林书漫正在被纠缠，决定了半天还是出面替她解了围。
“领导，冒昧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两人同时各执一词。
“夫妻关系。”
“我们没关系。”
方子期感觉头一下就大了，还是硬着头皮冲着霍维钧笑了笑。
“领导，还是尊重一下女同志的意愿，不要强人所难了。”
霍维钧贴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警告：“离我妻子远一些。”
他离开后，林书漫就贴近方子期：“他跟你说什么？”
方子期转了转眼睛：“他让我理离你远一点。”
林书漫的心里不平衡起来。
婚内，霍维钧都没做到让别的女人离他远一点，现在离了婚却要让别人远离林书漫。
她想着还是解释清霍为好。
“我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我们离婚了。”
早些日子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心里还会隐隐约约的刺痛一下。
现在却没有任何的涟漪，想必是真的放下了吧。
方子期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辩论：“是他在纠缠你？”
林书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后，两人不谋而合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只史宾格嗅了嗅林书漫的裤腿，她见状在腰包中掏出一块肉感放在地上。
却被闪电一下抢走了。
方子期的疑问更多了：“闪电真的是军犬吗？”
他眼看着对方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是惹恼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