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好哄了。”
他看着祝明月,祝明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也只是看着他。
今夜月华正好,映照屋里相拥人影成双,气氛实在上佳。
贺州看着祝明月,再度抬手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贺州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强势,只是唇瓣相贴着厮磨了几下,他就无师自通的将舌尖娴熟地伸了进来,要去勾缠祝明月。
祝明月嘤咛一声,半蹙着眉像是羞涩,双手攥拳无处安放着要推开他。
贺州却掌心贴上了祝明月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勾回怀里,从此再也避无可避,只能任他撬开齿关,勾缠吮弄,发出轻微水声。
贺州掌心的温度烫人,隔着薄薄一层睡衣的布料,烫得祝明月软颤了腰身,再也承受不住。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贺州面对面抱了起来,祝明月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脖颈,双腿缠住贺州的腰身。
轻薄的睡裙布料顺着腿根滑落,叫贺州握了满手的柔滑细腻。
他目光幽深,单手就能将祝明月稳稳抱住,空出来另一只手还能顺着祝明月的睡裙滑进去,从腿根摩挲到腰身,激起一阵颤栗。
那眼神祝明月并不陌生,心头涌出的奇异的感觉让她不敢看贺州的眼睛。
只把自己依偎上去:
“贺先生……”
“这时候也叫这么客气?”
祝明月羞得脸颊滚烫,只好问他:
“那叫什么?”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祝明月想不出来,逃避似得把自己埋进贺州的怀里。
可说话间,贺州已经抱着她进了主卧。
“看起来那么瘦,原来身上也是有肉的?”
贺州常年健身,肌肉线条起伏明显,朦胧的灯光下,祝明月的大腿和他的手臂显出了明显的肤色差。
祝明月羞得不敢抬眼看他,只是小声道:
“本来就是有肉的……还有个地方,也有的。”
“嗯?”
祝明月不语,只是拉着贺州的手,引导他隔着睡裙虚虚握上。
祝明月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那一层单薄的布料也阻挡不了什么,快要被贺州掌心的温度融化。
贺州的眼底突兀燃起两簇火苗般,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他的目光快要把祝明月烧融化了。
……
祝明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谢峥。
实际上谢峥和贺州的风格截然不同,在贺州之前,祝明月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谢峥。
他善于引导,而贺州的风格就要凶悍得多,一如他的行事作风般强势。
祝明月的眼前出现模糊的光斑,眼前的人影模糊不清。
她想起谢峥,这实在是很不合时宜。
可是她的一切都来源于谢峥,当处在相似的场景时,她很难不想起他。
这段时间,祝明月刻意地强迫自己不去想谢峥,那些人和事都被她封存在记忆深处。
只要不被触及,就可以假装已经忘记。
直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尾滑落,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怎么了?”
贺州低头吻去她的泪水,抱住了她,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贺州能够完全把祝明月笼罩在怀中,严丝合缝的踏实感。
祝明月摇摇头,有一个名字在她唇齿间呼之欲出,最终化作一声若像非像的呢喃。
贺州听到她唤:
“阿州……”